,恭敬地站在了贺尧的对面。
贺尧低下头去擦眼镜,修长的骨节露出了一半的浅淡疤痕,“你现在搬去哪了?”
“公园。”陈白说。
贺尧“……”
抬了眼。
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贺尧的助理住公园,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
“我,别的地方,没什么可去的。”
闻言。
贺尧擦眼镜的动作顿了顿,复才说道“今晚上我教你做饭,洗碗,拖地等,你得帮着我干家务活。”
陈白笑了一下,点头说好。
……
陈白这是又搬回来了。
风一样的男人。
贺尧晚上睡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个人坐在床头。
这种感觉挺恐怖的,怪渗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听到脚步声,贺尧才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只看到陈白宽阔挺拔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贺尧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陈白进他的房间做什么?
他刚刚是有感觉的,感觉得出来,陈白好像一直在看着他似的。
反正说不出的邪门。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陈白还抚摸着他的脸,就像是在看一个故人似的。
于是乎,搞得贺尧身上的冷汗更多了。
后半夜贺尧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脑子里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
第二天一大早,陈白已经煮了粥,等着贺尧起来做饭。
碗筷也已经摆好了。
陈白难得的穿着白色的衬衫,看上去显得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
贺尧做好了饭,用汤泡着饭,用勺子吃饭。
他主要是懒,懒得咀嚼,所以吃的饭都趋向于老年人吃的软食。
他吃什么,陈白就跟着吃什么,没有半句怨言。
末了,陈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昨天没有睡好吗?黑眼圈好像很重的样子。”
贺尧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是谁害的?”陈白好奇地反问。
贺尧又哼了一声,眼皮朝上翻着“不知道。”
陈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贺尧咳嗽了两嗓子,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清清喉咙“我呢,我知道,我长得很帅,脾气也不错,我人也很善良。”
陈白“……”
“我吧,在心理科室,是我们的室草,而且我有个外号,叫贺拽,这个外号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给我起的,其实我本人还是挺和善的。”
陈白“哦,是。”
贺尧自顾自撩动了一下刘海,很无奈的样子
“我这个人,特别有爱心,对小猫小狗都特别关爱,如果现在是一只流浪狗没有去处,我也会收留他,这不关乎于别的感情,只关乎我的——道义,你懂吧。”
“哦。”陈白其实似懂非懂。
贺尧自顾自又道“别觉得你长得比我高,长得也挺不错,就能为所欲为,我今天把话就给你撂这了,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这差距你得懂,不能视而不见。”
陈白点点头“哦。”
贺尧觉得自己说的够清楚的了。
虽然挺委婉的吧,不过陈白这傻子,应该也能听得懂吧。
“行了,吃饭吧。”
“哦好。”陈白低着头吃饭,不动声色看了贺尧两眼。
贺尧通篇表达出来的“哥很优秀,但是你高攀不起”的思想,让陈白挺迷茫的。
贺尧一大清早的,干嘛对他说这个?
可能是脑子有点短路了吧。
……
贺尧去了医院,让陈白帮他准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