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谁,反正大家现在是打算给你善后,你要是接受,以后日子就过得好些,别到头来人情没领,自己又吃亏。”
“你讽刺我?”
她不可置信看着姚晓渔,对方则是无所谓的说“我是来劝你的。”
她低声说“我问过元宝磨了,他说你撺掇他去强了怀艳梅,你去找人捉女干,这事情你怎么说?”她见张静芳脸色垮下来,继续在她耳边说“这事情我不知道,我还同情你,可事实是怎么回事呢?你跟元宝磨的小算盘你敢公之于众吗?
说出去他还算个未遂,那你呢,你还是主谋呢。”
姚晓渔以前看过一则关于七十年代的案件。说的是那时候耍流氓的罪名很重,能判好几年,可能是时代关系,罪名比较笼统,所以很多后世看起来并不大的罪名在当时是非常严重的。还有流氓罪,她记得那个推文说的是某个小流氓猥亵了一个女人,后来判刑,由于两人都意外身亡,找不到证据,于是就判了一个非常搞笑的“计划流氓”罪。这在当时也是无奈之举。
她这话激起了张静芳的愤怒,她本来是个长相很老实的姑娘,现在脸上带着怒意,整张脸的五官仿佛吊起来。说出去,你们一起去劳改农场。去那里你能干得了重活吗?张静芳,我好好跟你说,你回城里去吧。”
张静芳气过头,有回过神问“队里根本没有回城的名额。”
姚晓渔说“我骗你干嘛?一会儿队长来跟你说,他去写申请,就说你是干农活受的伤。给你办病退,你回了城,再找其他的工作。”
张静芳冷笑说“还不是怕我说出去。在这里想话堵我呢。”
姚晓渔起身就走,被姜向萍拉住,她说“估计一时半会想不通,等过阵子,应该就能想通了。”说着孙培柔也是心里打鼓,她觉得按照张静芳吃了这么大的亏,她肯定不乐意消停。可是她要不消停。他们就没有安生日子了。大家不能真的不管她,可是这年头自己都养不活。怎么还能照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