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是有人定亲,这一问,才知道是姚晓渔定的。各个面色各异,谁也不知道其他人心里想着什么。
不论他们之前在背地里说姚晓渔打机灵算盘的,更甚也有。不过眼下都是被这些新漆上的家具都迷了眼,还有一些诸如张静芳这类的女青年,家里条件其实也不好。城里的家具没法用公用的地去砍树打家具,更没有人还有个木匠的亲戚帮忙。于是只能看着牛车走远。
姚晓渔用茶叶招待了表姨夫妻两,门口擦汗的老伯把牛赶到外面去吃草。便打量里面,问道“这是你那表外甥家呀,这媳妇也是能干的。收拾的真是干净亮堂。”
走进院子里,这围墙严实,屋子不大,却看着青砖就知道是很好的用料。这时候姚晓渔把茶具端出来,是她在赶集买的一套巴掌大小的褐色陶杯。装了茶水说“老伯喝茶,辛苦你们跑一趟啦。”
又跟表姨夫说“都说表姨夫手艺好,我也不懂,就是觉得这个比我在城里的家具店看到的都要结实呢。”
她一说,表姨夫也挺高兴的,吹嘘的话谁都会说,话从这姚知青的口里说出来,凭空多了几分真,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姑娘,都说他手艺好,那还有假吗?
“吃了饭再走吧,今天都还没夕夜,赶回去也是来得及的。”她说。表姨夫却是除了大力,亲戚只见要你来我往的走动,不然就生疏了。
而姚晓渔看出这夫妻都挺实在的帮了忙,于是把前段时间泡的泡菜萝卜盛了端出来,然后从灶台上取了母鸡吓得蛋,用油炒了韭菜。然后她又去煮了一锅米。在银滩那边寄过来的咸鱼隔水蒸熟。又取了耗油做了白灼生菜。三个人三个菜,吃的已经相当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