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带徒弟。那也要花不少钱。怎么,你要去?”
姚晓渔想托人帮忙,自然不可能藏着掖着,说“我其实心里也没底,我原本是想就算工作没了,不过能学到手艺也可以,再说我之前要不是大队长帮忙把我塞去学车,我哪能当上拖拉机手。这回工作没了。学点手艺,也不亏我忙活这大半年。”
张夺芳也懵了。可能是喝完酒,她还有点上头,心里倒是感叹,“我要是有她这份心气,前几年努力一把,未必不能留在城里,你有主意是好事,不过还是要跟你家阿槐商量一下,学车可不是小事情。”
心里这么想,对姚晓渔多了几分感同身受,一拍胸脯说“你要是能开了介绍信,我就托我表哥教你开车。怎么样?”
这年头师傅肯带徒弟,除了钱以外,也要有点关系。要是亲戚之类的,更不愿意教给外人了。也没有所谓的驾校。而她听说了张夺芳这门亲戚,心里也是一动。
本来临时起意。结果等喝了一通酒,倒是白得了个承诺。她心里一时间也有点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在屋子里煲了蟹粥,这七八月蟹黄了。去赶集就买得到,都是农民们在田垄湖里河里抓的。昨天孙培柔说的好东西,就是指这个蟹黄。除了蟹黄还得黄酒,配笋和洋葱。当地是习惯跟鸽子肉一起吃。这个就不是她习惯的吃法了。
照理说南方这边除了四五月休渔,等海蟹抓上来,那个头比她见过大闸蟹大多咯。
也许这边还有醉蟹的吃法。但是那种生的,来自北方的两个姑娘都表示有点拒绝。她本来想写封信问问元槐什么时候回。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毛病,可能是他回来的时候总会带些补贴家用的东西,还有牙粉。
姚晓渔心里多了一丢丢的期盼。真的只有一点。(主要是牙粉快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