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孤舟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谢殊的脚不自主的想往前走,向前抬起的脚仿佛有什么魔咒一般怎么也落不下去,过了很久很久才收回重新落在原处,踩在枯黄的树叶之上。
伸出去的手最后只是抓住了韩娴的手腕将她拉走。
夜孤舟静静地站着,对于身后的所有事情没有一丝反应,忽然他动了,手中的剑猛然间出了鞘。只是“唰唰唰”几下,那原本空无一字的墓墓碑已经赫然出现了几个大字。
“吾兄玄宏之墓,玄千山”
“五师兄!安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这一次该听了吧!”
“我说过让你不要去查,可是你偏不听。派在你身边的人也被你一一甩掉。你要我怎么办?”
“不过,现在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对吗?”
“对不起!”
……
……
……
夜孤舟一直这么蹲在墓前说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方才还晴空万里忽然之间变成了乌云密布,雨挂在天边欲落未落。
“师兄,我该走了!以后再来看你,一个人在下面记得好好听话,不要再担心我!我答应你一定活的好好的!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夜孤舟站起身来,揉了揉已经发酸的双腿,墓碑上的几个大字落入他的视线之中,转身离开。
谢殊和韩娴所在的位置并不远,只是走了十几步的距离就来到了二人的身旁。
韩娴和谢殊也因夜孤舟的到来而停了谈话。
夜孤舟道“你们在谈什么?”
谢殊道“没什么!你在这里等我!”说完谢殊已经没了身影。
夜孤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个方向是玄宏的墓地所在。他没有阻拦,夜孤舟对韩娴道“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韩娴道“没什么,谢公子向我打听了一些事情!”
夜孤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声“哦”便没再说话。
韩娴以为夜孤舟会问打听了什么,内心已经在开始编构该如和说。迎来的却只是一个不冷不热的“哦”字,一时之间竟然就这么楞在了原地。
韩娴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夜孤舟离开玄宏的墓地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可是她却说不出来夜孤舟哪里变了。这只是一个直觉。
“千儿,你还好吗?”
夜孤舟道“挺好的!放心吧!我没事!”
“好了吗?”夜孤舟对还在玄宏墓前的谢殊高声道。
只是过了片刻,谢殊就转身离开了墓地来到夜孤舟身旁。
回到酒楼,已经过了午时,挂在天边的雨终于落了下来。滴答滴答下了整整一天。
次日,关了一天门的悦来酒楼重新开了门。
只是短短的一天没有开门,酒楼的生意好到没有一个空位。还有许多人没有座位在外等着有人吃饱喝足后离去。
玄宏的事情在慢慢被人淡忘着,江湖上的人该吃吃,该喝喝。偶尔被提起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的闲谈。
而这一切夜孤舟通通不知晓。已经长达几个月没有生病的夜孤舟忽然就在当夜一病不起,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也没见苏醒。
韩娴请了很多名医也没有任何效果。
谢殊似是并不怎么担心,一连两日都是早出晚归。回来后也只是在夜孤舟屋内待半个时辰就离去。
韩娴她们和谢殊也只见过寥寥数次,和他也不熟,也不好过问他去哪里,又要去做什么。
第三天的早晨,当佣人打开夜孤舟的房门,才发现床上已经空空如也。早没了夜孤舟的身影。
首先赶到的是谢殊,随后韩娴等人也相继赶来。
谢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屋内便转身离去。自始至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