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前脚刚走红袖后脚就悄悄的潜入了房间内,进入之后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细声入耳,床榻上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一池潋滟的碧波水惊华绝世,天海一色。
“宫主,我来了。”红袖猫着步伐走了进来。
曲婠婠翻身侧卧而眠,单手撑着脑袋,三千青丝铺落在塌,凭借着红袖轻松自在的神色她不难判断结果。红袖的人设会武,武功高低也未被试探过她可以随心发挥。
之前的莽汉武功不错,红袖只需将其控制在他之下就可,也就这点武功便足以打败一些人顺利进入前三十。
曲婠婠曾嘱咐过她不能用大门派武学容易被人识破,为此她还特意研究了一套孤僻生门的功夫让红袖展示。
“速度挺快。”曲婠婠捻着笑道。
红袖搬了个凳子坐在床侧,听到来自自家宫主的表扬顿时笑容满面,“宫主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太弱了。我原想与其比试过几十招延时,没曾想他实在太弱了,对了十招就落败了。”
“莫要太张扬以免引起注意。”曲婠婠提醒。
“嗯,我明白。”红袖重重点头,“对了,宫主你为何要佯装晕倒?”
对于曲婠婠的招式红袖自然清楚其中猫腻,不过她不明白赢就赢了装晕倒又是为何?难不成是为了大庭广众能得到司晏的怜惜?但红袖想想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宫主她应当另有安排!
曲婠婠纤细的尾指勾着胸前垂落的青丝把玩着,语气格外的惬意,“面对江桥这种算得上翘楚,倘若我轻而易举的赢了很容易让人心生疑惑。再加上我使用的是最平凡不过的霜华剑法,更加会令人猜度不止。”
“武学有无限可能,一套看似简单容易的招式经过一些变化亦或说经受不同人使用它的格局和作用就会变得不同。这也是我常说的生存即是合理,一套武学它能存在必然是不容小觑。”
红袖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我也说过,武学之事不再于多厉害而是其招式的可塑型,我经年掠夺诸多门派的秘籍能让我看上眼并且练就的寥寥无几。我所求的也同乎这个道理,霜华剑法知晓的人是很多能清楚到一招一式之间的变化之人却极少,就算变化一二也不会当即察觉出来。”
“我用这套加之改变一些相信不会轻易被识破,我经过数日来的练习逐渐聚集了些根基,但这些都不足以能将江桥打败。我只有让众人觉得自己是拼搏完全身尽数,抑或说是后天爆发十足才会令人信服。”
所以曲婠婠才会选择战后表现出体力不支而晕倒,只有这样才能打消他们对自己的怀疑。
“原来如此。”红袖顿悟,随后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宫主还有一个现象我觉得挺奇怪的,就是江桥被你打败后居然丝毫怒气都没有,按照他的性情不该如此,莫非传言有误?”
“他怎么会生气,相对他而言自己可是在攀高枝。这根高枝就是司晏,可惜的是他这个高枝被我给生生折断了。”曲婠婠哈了口气,“我原就对此次比赛对手有些怀疑,果不其然,他竟南笙合谋想让我落败好借势平步青云,如此之人我岂能让他得逞。”
“想不到南笙居然来这招,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该哭了。”红袖暗爽。
自家宫主真是聪明绝顶啊!轻易就看出了其中端倪又把它们连根拔起,这叫什么,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红袖摸摸脑袋,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才为最佳。
“不过,我没曾想司晏他会暗地里帮我,就算大多数是为了天机门的规矩,私心部分应该也占有一部分。”回想起比试场上江桥最后的话,曲婠婠嘴角稍稍上扬。
她才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不开窍的司晏全是为了自己才这般做,直至现在曲婠婠都不能断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存在了多少部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