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宫首位宫主就是练就了第十层搅得江湖血雨腥风,让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她可差点就完成一统江湖的计划,要不是她突然收手,指不准现在都是花楹宫的天下了,哪里还有所谓正派存在。”
“那这样说,那人的武功还真有在曲婠婠之上的趋势。”江威皱眉。
“大有,不过就是碍于花楹宫势力,他除之不去罢了。”江净点头。
“啪——”
桌面被用力拍响,玉门主寒着一张脸站起身斥道,“够了,你们说这些有用吗?无论是曲婠婠如何还是那人如何,讨论他们有何意义?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说这么多是准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玉门主话落,三人霎时噤声。
“啪啪啪——”
拍掌声倏忽从某个角落响起,在这蓦然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和响亮。
四人先是一惊,随后齐齐拔出长剑面向窗户处。
他来了。
四人看着纸窗上那道不知出现了多久的黑影,禁不住胆颤心惊,四肢发软。
“玉门主倒是心中敞亮,句句言在理上。”深沉的声音带着诡秘的笑意,像是一个来自深渊前来勾魂夺魄的恶鬼。
风吹着他的发,在纸窗上拂动成影,半侧可怖的面具露出尖尖的獠牙和瞪大的眼珠更增加了几分阴森凛然。
“你是为了蛊虫之事前来兴师问罪的吗?”玉门主哽着嗓子道。
“是啊!”
黑影人迈步,从窗口迈步走到了门口,只听“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欣长健壮的身影就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
他一身黑衣,背对着黑暗,丑陋可怖的面具完全挡住了面目,面具上那双黑黝黝圆鼓鼓的眼睛直直瞪着面前的人,不转也不动,让人顿时冷汗直冒,毛骨悚然。
“蛊虫之事并非我们所愿,都怪天机门,是他们杀了我儿和江从才令蛊虫死掉,我们虽有错,但也是小错。”玉门主话语间朝着门口探头看了看,外面一片黑色,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明亮,只怕守夜的弟子都难能幸存。
“放心,我没有杀他们,只是用了些迷药而已。”黑衣人看出玉门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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