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半天没听懂他说的是啥,反正就看到老娘很开心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银子,那小黄门笑呵呵的恭喜后便转身离去。
房遗爱懵圈的看着自己老娘陷入狂喜的状态中。
听到老娘一解释,房遗爱这才明白,自己貌似有了爵位,成为了大唐最有权势的那批人最垫底的那部分。
一想到这也傻乐起来,只是没乐多久就看到老娘打扮一新,准备去别家兜兜转转,这好事总得去分享,不分享还等着别人问吗?
房遗爱被她的言论深深折服,又想到这怕是要给傻儿子正名吧,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回到住处也没事干,便开始研究起躺椅。
先是画了图纸,接着便开始拿木头进行比划,在试验了很多次后,房遗爱终于还是放弃,自己就不是干木工的料,不理在一旁偷笑的骆宾王,让家里丫鬟去找人弄。
找的人就是自家佃户,是个手艺人,看了图纸便看待房遗爱惊为天人,顿时一头埋进去开始研究怎么打造出来。
房遗爱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手,拉着骆宾王回屋,今个也该教他地理了。
在房遗爱小的时候其实是非常难以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要学习语数英物理化生物体育,直到长大后看到一篇文章这才有所了解。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数学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修辞使人善辩。
这样的一个人,才是一个能够辩证看问题的人,不会太过于愚昧,也不会太过于愚蠢。
教地理房遗爱也是想着以前老师教自己的,然后照搬过来。
想法是美好的,只是房遗爱忘记了骆宾王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娃,极其聪慧不说,还能举一反三。
反正一上午的教学,房遗爱是在折磨中度过的。
刚吃好午饭,已经有人登门,却是老程家的憨憨程处亮,他哥今日去当值却是未曾过来,不过和老程家其它兄弟相比,还是和程处亮玩的来一些,毕竟之前大家都是铁憨憨。
程处亮笑呵呵的搂着房遗爱肩膀道“走,给你接风洗尘去!”
房遗爱冷汗差点都下来了,”昨天不是才喝过吗?“
”嗨!别提了,昨日咱们喝的开心,没想到我爹,还有李叔叔,老尉迟,长孙叔叔等人都来到你家,好好的一顿酒硬是被搅合了,这不,兄弟几个没有喝的开心,准备再喝一场!“
房遗爱听的两眼发直,没想到昨天喝醉了,家里竟然来了这么多人,推脱不掉,只能前往。
自己的死很大概率是因为那个开车的人酒驾,所以听到酒房遗爱心中便有些膈应,眼看一个屋子满满当当都是人,再走也不恰当。
想了想当下立刻道“你们喝的酒不过马尿!”
满屋子的人顿时静默,纷纷不怀好意的看向房遗爱。
“俊哥儿,你刚刚说什么?”人群中走出一个小胖墩,穿着华丽,和脑海中的记忆一对比顿时知道此人是谁。
“青雀,你一个小屁孩来凑什么热闹!”看着今年才七岁便已经装成大人模样的李泰顿时一阵无语。
“俊哥儿,你欺人太甚,来啊,比酒,看谁厉害!”被说中痛处的李泰说罢脱下外套准备大战一场。
房遗爱无语的看着这个小胖子,这就是李世民及其喜欢的儿子?毫无亮点啊!
当下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道“青雀,你,不行!”
李泰怒极,立刻道“那我们就试试,看谁喝酒厉害!”
这时旁边的长孙冲顿时坏笑道“俊哥儿,莫不是叔叔将你打傻了,青雀虽然年幼,但是其酒量可不差!”
房遗爱对于这种无聊的挤兑丝毫不上脑,只是继续道“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喝,而是这种酒水如同马尿,如何喝得!前些日子去了杭州,看了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