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仁贵?”
“就是他!”尉迟宝琪肯定道。
“呵!你个混小子,你还好意思说?有本事让你那穷鬼老爹过来当面问我要!不然我不承认!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我借你钱,那你家的欠条呢?拿出来给我看看啊!”说罢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
薛仁贵抬起头愤怒道“你框我要看看真假,拿了便吞进肚中,如今我如何能拿出借条?”
那人顿时笑的更加大声,“哈哈哈哈,臭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叔叔我今个就教你这个理,出门在外,谁都别信!”
房遗爱当众走出,拉住想要上前打他的薛仁贵,冷眼看向那得意的中年人道“把钱还给他!”
那中年人眼见房遗爱穿着得体,便收敛了气势,哼了一声道“这是咱们的家事,可容不得你管!”
“皇城脚下,岂容你这等腌臜物脏了我的眼睛,宝琪,将他拿下报官!”
尉迟宝琪顿时上前,强壮的身躯把那中年人吓的一愣一愣的,大吼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有何证据要抓我?”
房遗爱从旁边拿出一把刀,“证据就在你的肚子里面,将你肚子破开,证据也就出现了,若是没有借据,那我便接受律法的判罚,宝琪,将他抱住,我要破开这人面兽心的王八蛋肚子,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看看他肚子里面到底有没有证据!”
尉迟宝琪一愣,顿时着急道“遗爱,你莫不是真傻了不成?这当街杀人可是要被处死的!”
房遗爱满脸怒容道:“让你抓住你就抓住,我他妈连潞国公儿子都敢打,此人如何打不得,看我砍死他!”
那中年人听到房遗爱连潞国公儿子都敢打顿时没了脾气,再看房遗爱已经举刀快要砍到自己,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屎尿齐出,哀嚎道“饶命,饶命,我欠他银子,我欠他银子,我这就给,我这就给!”
刀尖停在他的额头,将额头的乱发砍断,随风飘下,双眼一翻,中年人当场晕倒,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原本狂怒的房遗爱收起怒气,将刀还给围观群众,转身看向同样呆滞的薛仁贵道“今个我也教你一个道理,读书是为了让你心平气和地跟傻逼说话,而练武是为了让傻逼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记住了吗?”
薛仁贵一脸呆滞的点了点头,仿佛打开了一道神奇的大门。
房遗爱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尉迟宝琪早已经嫌弃的躲在一边,一边跟着房遗爱走一边道“这孙子忒没骨气,又没真的杀他,就这么的晕死了,呸!还屎尿屁一起来,恶心死我了!”
走了一段距离,房遗爱却皱眉不语,忽地看向尉迟宝琪道“我是不是忘记要干嘛了?”
尉迟宝琪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一双浓浓的眉毛顿时如同蚕虫一般聚集在一起,“好像是要来找薛仁贵来着!”
“唉,只为了装逼,忘记了!”房遗爱轻拍额头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