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路之后路况通畅无比,我不禁感叹现在这个时代比起导航什么的有些时候还是人为指路靠谱点。
现在这个点,是大家睡意正浓的时候,马路上开车的人并不多,我放松了些,打开车窗,吹着山里自然的凉风,赶走了我身上的一些疲惫。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我到了平昌县。
平昌县是我国典型的农业大县,周围大大小小地也有几十个村这几年在其他建设方面虽然略微有些吃力,但其淳朴自然的风光民风成为当地的一抹亮色。
把车停好后,打算就近找人打听打听关于无名村的事儿,这种事情,老一辈的人应该知道的更多一些。
正好旁边有个小卖部,我走近一看,好家伙,一群老家伙聚在一块儿,正在棋盘上斗得你死我活。我一看店里没人,店主应该正在这桌棋盘上呢,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也在一旁看着热闹。
“老李,等会儿再下,看着棋局。来客人了,我得先去做生意咯。”果然,一个白花花胡子的老头看见了我摆了摆手起身,打算暂时离开棋盘。
“我说,老胡啊,这局已经是死局,我看你再来也是要遭起,还不如我们来下,混了算咯。”旁边一个老头说道。
“你懂啥子?你球都不懂,信不信等会儿我让老李输得毛焦火辣?”老胡瞪了那个老头一眼,转头看向我,“娃娃,你要买啥子东西,看你脸生,来旅游的吧?要想买些好点的东西就去前头的大超市里头,里面好东西多。”老胡打量了我一番,误以为我是来旅游的游客。
“一包黄鹤楼就好。”我拿出钱给他,“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这无名村在哪儿?剩下的钱不用找了,就充当是我给您的问路费。”
那老胡听完我的话,眼睛一瞪,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拿走你的烟和钱,你这生意我不做,走人。”
老胡说完便不再搭理我朝前走去,任我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
“那要是我能帮你破那棋盘的死局呢?”
老头停下了脚步。
我一看有戏,继续说道“刚刚那局虽然看上去帅被四卒包围无路可走,可破局也不难,只要先退马将,弃九路炮,最后再七路炮闷宫杀。”
之前晚上睡不着老是和白羊在宿舍的夜灯下摸棋走,白羊在棋局方面还算是个行家,我也就平常解闷拿来下着玩,虽然老输但时间长了也下出了点感觉,学了那么几招。
老胡按我的解法落棋,果然黑棋被绝杀。
大家都夸老胡的棋技好,老胡一脸满足的下了棋桌,给下一轮其他想下的人空位子。
小卖部里
“这个无名村啊,有些年头的咯,娃娃你找它可不是啥子简单的事情。”老胡拖长了语调,指了指我旁边放着的茶杯,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茶杯给他递过去。
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继续说道“但是呢,想找到它也并不是没办法,看山寻村。”
“看山寻村?”我重复了一遍。
“对,这个佛头山在我们这的地江口镇北边的地方,山下有一条河叫渡河,村子就在这条河岸的对面,但你千万不能过这条河,你要顺它流的方向走,就可以看到村子了。”
“为什么不能过河,这样不是更快吗?”我疑惑地问道。
“这条河叫什么?”老胡问我。
“渡河。”我回答道
“对了嘛,这条河不渡船,不渡人,只渡死人。过河的人啊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都升天咯。当年我们进这个村子的时候,因为这条河翘了不少人。”老胡回忆起往事,似乎触及到了伤心的地方,白花花的胡子一颤一颤的。
我似乎想的了些关联“是关于那个咬人的吗?”
“娃娃你咋晓得。”老胡惊讶了下,“我当年在这个县城里头当个小警察,这个事情是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