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个好办法,但光靠我一个人现在有点悬,大概还是需要一下阿淳的帮助。
那石像还在我身下动着,手电筒刚刚被摔在了一边,光线正好被旁边的石头给挡住了,瞬间周围暗了下来。没有了光的刺激,它挣扎的动作明显变得迟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用力过猛而导致体温升高的原因,我总感到皮肤有一阵暖热的怪感,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我血管的里的血在流动,脉搏一跳一跳的,活生生在我的感官上面安装了个放大镜。
我忍不住起了身起皮疙瘩,被这突然来的奇怪的感觉给分了神,身下的石像好像也有所察觉,想趁机从我左手用力最薄弱的地方冲出去,脱破我的束缚。
这么大个石像,等会儿它要是万一要是逃脱了,跑过来报仇翻身压到了我,那我大概可以给阿淳免费表演一场“大石碎胸口了”。
但这样下去我也和它僵持不了多久,现在趁它虚弱正好是能摆脱它的好时候。
“阿淳,快把那盏油灯给我扔过来!”我朝阿淳的方向大喊了声。为了防止它钻我空子逃走,我加足火力死死地抱住那个石像。
本来打算用光先刺激它,在它最狂躁的时候把那盏油灯甩到墙上,那一瞬间爆裂的强烈火光可以吸引它去撞墙。可是我等了好一会儿,连个油灯的影儿都没看见。
我去,难不成是我的声音太小了,刚刚阿淳没听见?
之前白羊说得果然没错,人在遇到危机的紧要关头,如果没有充足的肺活量那就等于是在默默等死。
渐渐地,我感到手上有点脱力,应该是刚刚用力过度的后遗症,再这样下去我肯定只有被压扁的份。正当我打算想一想有什么别的办法时,眼前突然一亮,身下的石像又开始剧烈活动起来,是那盏油灯!
“哥哥,我力气不够,我刚刚比了比见扔不过来,所以就在上面绑了块小石头在扔过来。哥哥,你那里还好吗?”阿淳的声音传来,我第一次深深的感觉他的声音是那么那么的动听。
“还……还可以。”我咬着牙,回了他一句,但回得极轻,我想他大概是没听到。
石像见到了光,受到了刺激,开始猛烈地攻击我,撞击着我的身体。好歹也是有半人多高的石像,我被重重地挨了好几下,顿时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胃里一阵翻滚,胸骨好像被震碎了似的,痛得我五官都要错了位。手臂上的皮肉被它粗糙的石面磕磨得生疼,不用看我也知道那管子里的血滴子已经流出来了。
我紧咬着牙,强忍住这股疼劲儿,努力伸腿尝试用鞋字去勾来不远处亮着的油灯,没勾着倒是不小心把油灯的盖子给踢开了,我顿时感到一阵绝望。虽然看着只有一点距离,但此时,我真的是寸步难行。
巨大的疼痛感使我的意识忍不住涣散起来,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张嘴用力地朝自己的舌尖刺去,直到嘴巴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顿时让我清醒了好多。
再这样下去,丫的说不定我也要和在这里的那些骨头一样一起躺在这里养蛆虫了。
这家伙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我完完全全地成了一堵肉墙。突然,无意间,我看到自己的手指甲里渗着的血,原来是刚刚在压制石像时不小心把手抠进地上被里面的石子刮伤了。
我不由地大喜,这地上都是细细的石沙,虽然没有很多,但也足够了。
之前把油灯的盖子踢了反而是好事,我用力蹬起脚胡乱地把地上的泥沙踢进油灯里,这方法奏效,失去了氧气的油灯,里面的火慢慢地灭了。
周围的光线再一次暗了下来,那石像攻击我的力道明显的轻了下来,我舒了口气,还好没差,小爷我总算成功了。
我也没停下来,当即从它身上起来转身去拿油灯,失去了束缚的它也摇摇晃晃地拖动着它的身子移动起来,但左右没光,它动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