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何不好?”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靛蓝色的长袍,长身玉立,温文尔雅,像弱不禁风的书生一般。
虽和他平日里的锦缎长袍不同,但现下他非常喜欢,因为他这般穿夭夭会多看他几眼,会虚寒问短,说他瘦了瘦了,而后为他洗手作羹汤。
这样的日子他觉得赛过神仙,更赛过他做锦衣玉食,万人尊敬的王爷的生活。
还有腰间夭夭送他的暖玉也戴着呢,没什么落下的。
见他眼中真切的诧异,缘夭往他已经被她整理好了的衣襟上拍了拍,叹道,“行吧,这般出去也无妨。”
陆家酒楼大堂。
齐承扬黑沉着一张脸跟在田婉宁身后,满脸不悦的迈步进门,他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陆家酒楼的大堂。
同他的齐家酒楼完全不同,周遭百姓来来往往,面上带着欢喜的拿着油纸包从橱柜的方向走出来,应当是买了摆放在橱柜内的月饼、蛋糕等物。
身临其境见着陆家的月饼和蛋糕是如何受欢迎的,他心中实在难受的紧。
“咦——那不是堂哥吗?他怎么也来陆家酒楼了?”
二楼的一桌,午食还未到,齐左鹏便早早的来了,顺带着他娘一起,打算叫他娘也尝尝昨日还未来得及品尝便被掀翻在地的奶油蛋糕。
平日里他虽然肆意胡闹,没个正行,但对亲娘还是十分上心的。
正巧贾灵珊也将她娘亲,知县夫人给带来了。
双方一碰面,穿金戴银,绫罗衣裙的知县夫人便对齐洪氏颇为嫌弃。
洪芳曾死了丈夫,带着儿子狼狈流浪什么脸色没见过,这会儿熟练的装做全然不知,面上笑意吟吟,从蛋糕的角度切入,语气也配合的带着几分奉承,没多久便同知县夫人有说有笑的了。
齐左鹏朝他娘默默竖起一根大拇指,还是他娘能耐。
于是边吃边聊还挺热闹的,偏生齐左鹏脑袋一低便看见了站在一楼大堂的堂哥。
昨日不还因为他进了陆家酒楼大发雷霆吗?
怎的他自个儿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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