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依旧在和埃尔格人战斗如果这时候我们贸然发难,那么前线怎么办?突然失去后方的他们是否还能和埃尔格人对峙?而且就算是能成功那么我们能顺利接管前线的军队吗?”
“好退一万步讲,南部军被我们顺利收编,那么缺乏大兵团作战经验的我们能不能同时抵御埃尔格人和中央军的进攻?”
罗南掏出了地图指着西部说“西部就不一样了,西边有很长一段的国境线就是北部山脉,我们和德拉库玛接壤的地方也同样和克雷塔接壤,这样无论是谁都会有所顾忌,我们就可以集中力量防御中央军的压力,更何况中央军他们背后还有个不听话的东部军呢。”
“等到局势暂时稳定之后才是南部地区起义的大好机会,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塞恩回答地不情不愿的,“那我还需要等多久啊?”
“不会很久了。”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名叫钱赛尔的男青年来到了这里,指名道姓地想要拜见罗南。
“您好,您就是罗南先生吧?罗南·伊斯特伍德?很高兴认识您,我是钱赛尔,钱赛尔·泰勒。”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都没有邀请你来。”塞恩有些生气了,他质问道。
钱赛尔毫不在意,就好像他已经经塞恩的脾气摸得明明白白了一样,“我来拜谒大名鼎鼎的罗南先生,似乎还用不到向你请示吧?”
“是不用,可是我们又不是一路人,你可是我们要打倒的对象,有你在只会破坏我们的纯洁性,你走吧。”
“这是……”罗南一头雾水,他知道塞恩和这位钱赛尔不对付,可是他没想到居然能这么不对付,有什么隐情吗?
经过了塞恩的一番解释之后罗南才明白其中的故事。
原来钱赛尔是一名公子哥,是南部地区的政治世家泰勒家族的成员,他的哥哥大泰勒是南部市的二把手,一个少将军官,而父亲老泰勒则是一个中将,目前处于半退隐状态,全家只有他这个小泰勒成天不务正业纠集一帮依肯戴特大学的学子们反对社会不公,要求政府改革,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了。
就这还不算完,在两年前接触到罗南搬运过来的政治经济学之后,这位小泰勒就彻底入了迷,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和哥哥的关系是每况愈下,和底层的民众倒是很开心地打成一片,然后就遇到了前来南部地区发展的塞恩一行人,最后竟然还想要通过塞恩进入亚美斯特利斯的进步同盟,是一个戏剧性非常浓烈的一个人物。
最骚的是塞恩,他以小泰勒是个上层贵族为由拒绝了他……
“这不公平,对吧,一个人的出身不是他能够改变的,你们怎么能这么要求我呢?我能和我的父亲我的哥哥断绝关系吗?”钱赛尔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委屈。
“所以我才说我们不是一路人,钱赛尔,你不适合加入我们的队伍。”
“您看看塞恩说的这话,罗南先生,我觉得这根本就符合我们亚美斯特利斯进步同盟的理念!”
罗南点头,在这件事情上他支持钱赛尔“我认为钱赛尔说的没错。”
“大哥!”塞恩感觉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说不过一个外人才找大哥撑场面的,结果大哥也是对面的。
“因为这正是我们创立这个联盟的初衷啊,塞恩,钱赛尔,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因为这不仅仅会伤及无辜,而且还会最大限度地树立敌人,我们确实需要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但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我们要打翻多少敌人,而是说要我们明白谁才是那个绝对要打翻的敌人。”
“世界是辩证的,矛盾也是运动的,虽然资产阶级和其利益的代言人都是我们要打击的对象,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个阶级之中就没有可以团结感化的对象。”
“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