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风头出得够多的,从前闷不吭声的,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说,人可能同时修进两种派系术法吗?”
“怎么可能!古往今来,哪有人能会两种派系术法的。”
“那她……有点邪门,莫不是……”
“你可别瞎说,掌门师叔都说了,她会控金术是因为望舒。”
“你信吗?我反正不信,我还是觉得她挺邪门的。”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她的怪病,还有她的一些行径,确实匪夷所思……”
易殊归路过朝阳峰,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一天天的是不是闲得慌?都说了是因为望舒,你们是要质疑掌门吗?”
那几个嚼舌根的弟子立刻噤声开溜了。
易殊归站在原地,发呆了好久,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先前他拿起望舒剑时,看到的和听到的可能不是幻觉,若不是幻觉,究竟是什么意思?
……
岑暮晓回屋后,木童替她上药,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痛痛痛……”岑暮晓连声叫着。
她左手食指和中指内侧的伤口深可见骨,若再深一点,手指可能会断掉。
木童尽可能地放轻动作,上完药之后她拿出白布一圈一圈缠上岑暮晓的整只左手,“你现在才想起来痛?刚刚在校场上和没事人一样。”
岑暮晓认真回想了一下,才道“可能我皮厚,比试的时候真没感觉……”
木童的手顿了一顿,自言自语“原以为这一场比试会赢得很轻松,大师兄他怎么……”
岑暮晓抬起被裹成粽子似的手,无奈道“阿童木,有必要这样吗?是不是太夸张了!”
木童缠好了最后一圈,打了个蝴蝶结,一面道“当然要,你是傻的吗?次次都用空手去接剑!”说罢,她想起木雨桥也是一样,不由蹙眉叹了口气。
岑暮晓鼓了鼓脸,玩味地勾着木童的下巴,“别生气了,给爷笑一个~”
木童拍掉她的手,展颜笑道“什么呀!我没生气,只是不愿见你受伤,”
岑暮晓鼻子一酸,感动不已,“阿童木,你就是我的小棉袄!”
“什么小棉袄?”
“就是说你很温暖,”岑暮晓一把抱住木童,用“粽子”手拍了拍木童的背,“放心吧,姐姐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你慢点,别碰着伤口了。”木童生怕她动作太大,伤口再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