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瞥着肖凡,打趣道“我不急,你先替肖师兄解开吧,他的腿该麻了,给他点活动筋骨的时间,他还得思过崖半月游呢。”
“你……”不提受罚肖凡还沉得住气,一提他就想起利用他传播谣言之人,着实可恶。
不过也怪他自己,比试输了心有不甘,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木童捏了个诀,肖凡试着动了一下腿,可以活动了,与岑暮晓预料的一样,他腿麻了……
他忍着不适,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动了动唇“对不起,今日之事是我的错。”
岑暮晓也解除了显形符的控制,她揉了揉肩膀,一面道“道歉我接受了,但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污蔑我的?”
肖凡道“衡山当年收过魔为弟子这件事我确实早有耳闻,至于关于你的事情,是我们比试前后有人告诉我的,我这里只有他写给我的信,我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岑暮晓哼了一声,“看来不是随随便便的诬陷,还是有预谋的。”
肖凡诚恳地说“这个,我不清楚,给你带来了困扰,我很抱歉。”
这时,易寒和庄夫子赶了过来。
庄夫子听说了朝阳峰的闹剧,大发雷霆,还没等易寒开口就斥道“你给我跪下!”
岑暮晓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般以为庄夫子是在骂她。
肖凡没什么可辩驳的,老老实实跪在了庄夫子面前,“师父,掌门师叔,是徒儿莽撞,坏了规矩,请师父和掌门师叔责罚。”
庄夫子此人是行走的华山门规,管理门下弟子颇为严格。
他很看重肖凡这个大弟子,本以为是岑暮晓这个丫头惹是生非,结果没想到是肖凡输了比试心有不服才闹了这么一出,实在将他的脸都丢尽了。
传播谣言也就罢了,还传得如此荒谬,丢的不仅仅是他的脸,更是整个华山的脸面。
易寒则是很欣慰岑暮晓自己解决了一场风波,也不枉费他将望舒剑交给她的一番苦心。
易寒道“起来吧,自去思过崖面壁半个月。”
不出岑暮晓所料,易寒颇为和蔼,果然是思过崖半月游。
“不行,惩罚太轻,长不了记性。”庄夫子的眉头皱得快成了个一眉道人,“掌门师弟,此次是我管教不严,我也有责任,我自请去祠堂为先祖诵经。至于肖凡,先罚他五十戒尺,再去思过崖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