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再遇见便不至于措手不及。
岑暮晓道“师父,我想去参加五岳大会。”
她早就想去衡山查探为何郭家要支持云兆杀害她了,只是她不通火系术法,若是偷偷地去,可能连山门都进不去,所以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由头,现在五岳大会便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易寒放下茶杯,道“不可,你不能去。”拒绝得干脆利落。
岑暮晓蹙眉问道“为什么?以前我不够格,今年师父你也看到了,我是第一名,为什么不能参加?”
“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忘了?”易寒道,“我为何赐你望舒剑你还不明白吗?”
岑暮晓愣了愣,道“师父是怕我太张扬?可我不会,我真的不会的。”
易寒叹了口气,“你可知一旦被有心之人发现你真的会两种派系术法,会怎样做文章?这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
岑暮晓这才明白易寒赐她望舒剑是在保护她。
她恍然大悟“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于我的身世,还有我能习进两种派系术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她心里不服气,会不同派系术法就是魔吗?这什么道理?风诣之不也会好几种,难道他也是魔?真真是可笑!
易寒温声道“暮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还年轻,涉世未深,你可知这天下有多少心胸狭隘之人,有些人的内心有多阴暗?他们可能会因为你与众不同,因为你比他们更有天赋,比他们更有机会飞升而诋毁于你,任凭你再强大,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岑暮晓盯着桌上的茶杯发呆,易寒以为她听进去了,又补充道“我从没有给你压力让你去争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你能理解师父的用心吗?”
易寒关心岑暮晓是真,其实也是有一定的私心的,若她遭遇危险,易殊归便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渭源村历练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往后他不敢再冒险了。
岑暮晓明白易寒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修身养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她不愿遭人陷害还一声不吭地受着。
上一次,她优柔寡断害得木雨桥失去了胳膊。
这一次,她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防患于未然!
她坚定地说“可我不怕别人诋毁,这次我自证清白只是不想让师父你难做,其实,我不在乎旁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