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我们华山掌门之位并非世袭,我成不成婚无关紧要。”
易寒一听火冒三丈,“你瞧你这点出息,男子汉大丈夫,一点雄心壮志都没有!”
易殊归平静地说“我志不在此,你还是像从前那样不对我抱希望吧,就当我一直病着好了,比我适合掌门之位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志在哪?倘若让你娶了心仪之人你还会这么说吗?”易寒恨铁不成钢,竟有些想采纳聂春滢的意见了。
聂春滢和他提过一嘴,说要不让岑暮晓嫁给易殊归做妾,这样便既可以和衡山联姻,又可以保岑暮晓一辈子不离开易殊归。
当时他严词拒绝了,那样做太小家子气。
再说,以岑暮晓的个性,不可能会如此委屈自己,说不准还会逼急了她,让她逃得更远。
如今他却有点动摇了,他对元朗生疑,转而盼望易殊归能争口气,若是能让岑暮晓一直守在他身边,他也能多些动力。
易殊归眸光一闪,心里竟有一些欢喜,“爹,你什么意思?”
岑暮晓同样懵了,这什么情况?是要逼着她嫁给易殊归?
易寒见易殊归欣喜的反应,心下感叹这小子这辈子算是栽在岑暮晓手上了。
岑暮晓慌了,忙道“我这辈子也只想修仙,我不会和谁成婚的,我只把殊归当弟弟看待。”
易殊归的神色顿时黯然,即使早已料定结果,亲耳听见仍是会心酸。
“你难道不想嫁给风诣之吗?”易殊归缓缓起身,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好像突然间心如死灰了。
岑暮晓看了看易寒,低下头去,讪讪地小声道“你当着师父的面说这个干什么?”
易寒低咳了一声,道“为师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下去吧,回去好好想想。”
回房路上,易殊归停下了脚步,忽道“你为何不敢承认?是怕我会像郭师姐为难你一样,为难风诣之吗?”
岑暮晓一怔,有点跟不上易殊归的脑回路,“你怎么会这么想,诣之现在下落不明,我本没有想得那么远。”
“你不惜忤逆我爹,也要去衡山参加五岳大会,难道不是为了他?”易殊归看向她,久久无法移开目光,好似她将要一去不回,看一眼便少一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