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降雪后不少村民尝试上山打猎,但大家从前都过着都市丽人的生活,能认个野菜已经算是厉害的了。像苏咕家苏爷年轻时有打猎经验的也是少数,因为脑炎的诱发原因之一有野生动物细菌,大家对于狩猎也有抵触心理。但抵触心理随着漫长的雪季,食物的紧缺也慢慢消淡。
苏咕在山中经常看见人活动的痕迹,设的一些有些白痴的陷阱。挖坑诱惑法,坑又小又浅,动物掉进去很容易逃脱。聪明一点的挂网子,动物经过网子就落下,但速度太慢,动物还是很警觉的。
白白的毛色在大雪中能很好的隐藏起来,苏咕从前也没碰到什么人,也就没做伪装,远远的看着一个灰黑色的人影晃动。
山间风雪肆虐,苏咕觉得雪又得下了,得赶着回家。今天可不能悠闲着回家了。穿过一片地势狭窄的小路,这条路两边是崎岖的岩石。好在地势较为平缓,白白灵活得穿梭其中。
“砰”一声枪响从岩石缝中传来,来人瞄准了苏咕,不知来人是被风雪迷了眼还是没想下杀手,子弹从苏咕上臂上划过,子弹划破了斗篷露出里面的绒毛。
枪响吓到了白白,白白猛得跳起躲到了隆起的岩石后,苏咕还没反应过来。虽说苏爸拿出的气弹枪让苏咕有些心理准备。但从前生活在法治国家的苏咕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别人开枪射击。
那人很嚣张,见苏咕和白白躲进岩石,往岩石上射上几枪。
苏咕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从未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何那人要置自己与死地。苏家人都很善良,不会害人还很宽容。但苏咕没有想到的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苏咕在野外丰富的收获早就被有心人留意,苏咕和白白狩猎留下的血迹都在暴露自己的习惯和行踪。
白白被吓到了,瞳孔放大有些发抖,苏咕担忧得摸摸白白的头,白白才缓过来一些。缓过来后呲起尖牙,对着来人的方向发出嘶吼。
苏咕强定内心的慌张,去摸白白背上背包里的刀,紧张得有些发抖。苏咕毕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虽然跟着白白见了些血腥场面,现在面对歹人还是有些慌张。
来人似乎故意要把苏咕和白白从石头后逼出来,流弹越打越近。苏咕还不知如何是好就要被逼出石后,如果被逼出来,自己和白白就是活靶子。
“白白,往那边跑。”苏咕寻找着可以逃生的路,那片石块只要白白可以越过去,她和白白就有逃生的机会。苏咕拉着白白脖子上的绳子示意往那个方向跑。
苏咕和白白还是有些默契,白白警惕得环顾四周,跳上巨石准备往下一跃。
苏咕却瞧出不对,落脚区域的雪像是蓄意堆积起来的,混着泥土和草根。
“白白,小心!”苏咕出声,但白白已经在流弹的迫使下一跃而下,来人早就在这里挖好一个巨坑。看来这人早有预谋,这坑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挖好的。白白跃起的距离很长,却没完全跃过巨坑。扒在坑边挣扎着不落下。
后边的流弹却打在了白白前脚边,此时苏咕正悬挂在白白背上。白白凭借着优秀的后腿蹬上了岸边。
那人紧追不舍,苏咕现在明白了为什么那人一直在逼迫自己,原来是想活捉自己和白白。那人并不是孤身一人,同伙见白白没有落入坑中,从石丛里现身,三人身穿灰色皮毛,头上带着毡帽,脸上的口罩和身上的皮毛上覆盖着细雪。每人手上握着一把长刀。
苏咕庆幸这边来人手中没有枪,不然今天自己就在劫难逃。三人拦在路中,但白白可不是吃素的,灵巧得越上旁边的石头躲了过去,但就是因为这个动作,背后的流弹气急败坏的击中了白白的后腿。
白白喵呜的嚎出声,凶狠的回头看了一眼,忍着疼痛快速逃入丛林中。苏咕心咚咚跳,手中握紧绳索,白白的叫声吓到了她。白白一定是受伤了,苏咕时不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