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歉意道“家中无人操持,琐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让夫子空等了。”
“罢了,罢了,人各有志,我老头子就不啰嗦惹人烦了。你看这小家伙,这些年我教的可还好?”
“天下士子无不以闻夫子之教诲为荣,君山跟着夫子数年,已显出类拔萃!夫子的指点云树一样甘之若饴!况且,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云树父母不在,就只当夫子为宝,多听夫子教诲,云树定受益无穷,怎会嫌啰嗦?”
老者笑的更开怀,“你这孩子,嘴还是这样甜!惯会哄老人家开心!”
云树撒娇道“还不是夫子偏爱云树!”
赵君山趁机道“山长,我几年没见表哥了,今天可不可以和表哥一起待半天,晚间就回来。”
老者刚要点头,却忽然注意到云树的衣饰,脸色一滞,“你小子跑到学宫读书了?”
“没有,没有,我是陪朋友进来看看,为了行事方便,才换了衣服。不信您看!”云树抬起袖子,揪出里面她惯常穿的白衫。
老山长老顽童般的赌气道“你要是敢放弃我青山书院,跑到学宫读书,君山这小子,我就不管了,你领回去吧!”
赵君山学云树撒娇道“山长!君山何其无辜啊!”却被老山长一指头推开,“你小子可学点好,别东施效颦了!”
赵君山“委屈”的皱着小脸,把老山长和云树都给逗笑了。
一个声音道“你这是大老远的来嫌弃我学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