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均拉住她,声音里竟带着点恳求,“你……不要他,行不行?我今晚还听你的话,老老实实做你的枕头,好不好?”
当初他满不在乎的对云树说自己不介意做小,现在他不想将云树的一丝一毫让给别人,尽管她什么都不承认。用强,他用过了,若还想要同她在一起,以后都不绝能再用,如今只能软求。他在她面前收了所有的棱角。
云树挣开他的手,声音稍缓道“我有话问他。”
“关于你那个维翰哥哥?”宋均忍不住酸溜溜道。
刚才云树明明气的不行,可是还一直叫那个什么维翰哥哥。
“嗯。”云树并不掩饰。
“你为什么要在乎那个无能,又会给你惹事的人?”宋均生起李维翰的气来。
虽然他与李维翰年龄相近,可他的父亲仍大权在握时,他是京城第一公子,天赋卓绝,文才武略样样惊人的天之骄子,誉满京华!每日十八般的师父教习着他,将他的时间填的满满。
他能遇见云树,也是因为那日他实在想撇开那一堆的师傅,出门透口气。脚下却惯性的循着书去,遇见这个,彼时、此时都不将他郑重放在心里的小精灵。
而彼时,李维翰还是个处处跟老爹作对的小纨绔,也十分不喜欢与柳修仪那样的人打交道,两人根本没交集。
“他很照顾我。”
“我也会照顾你的。”
“你也很会惹事!”
云树不再理他,带薛蘅进了帐篷。
云树是一个矛盾体,不仅表现在她对宋均的态度上,救死扶伤与杀戮也在她身上并存。
在薛蘅的帐篷里,将那个显眼位置上的药匣子搬过来,云树要薛蘅涂药。
薛蘅扭过脸,冷冷道“不用麻烦,你想问什么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