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
云树遮着面巾,那双眼睛却并不像她所说的那般病弱不堪。室利有些尴尬。
“其实,我今日来,还为一事。”
“请讲。”
“实在对不住云树了。秀有了身孕,她坚持说是我的,可是那段日子,她也同那个宋均在一起了。我想听她与她那情郎见面会怎么说,所以,打着探望使者的旗号,暗暗为他们今天的见面了便利。”
“然后呢?”云树依然平静道。
“所以请云树告诉我,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室利“诚恳”道。
云树放下了茶盖,将掌心置在茶盏之上,用茶盏的热气熏着。“我昨晚就很好奇,你发现秀有了宋均,大费周章的找宋均,为什么没有动秀一丝一毫?”
“因为我爱她,还因为她有了身孕。”
“秀若真有了身孕,让她生下来就是了,孩子的出生会说明一切。不管你想如何处置,也不差这几个月的时间。”
“所以秀是怎么说的?”
“自然是室利国王让她怎么说,她便怎么说了。”云树拖着声音道。
“使者什么意思?”室利变了脸色。
“我好心帮室利国王化解问题,室利国王答应放了宋均。如今只过半日,室利国王就反悔了吗?”
“使者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带病接待室利国王。你却坚持让我陪你游赏我这船。一点不顾我这病人不适宜吹风,就是为了让我听到秀与宋均说的话。宋均身上都是水,秀的衣服虽然乱了,却一点也不湿,那是谁解了她的衣服?秀昨夜还满心念着宋均,倒是室利国王驭妻有术,半日的功夫就能让秀服服帖帖,换个衣服都要你点头才敢去。”云树不无讽刺道。
室利忽然笑了,“秀果然比不上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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