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说边把包好的残渣放进林暮手心“那奴婢就先谢谢陛下了。”
林暮不动声色地把药渣收进怀里,“哦,对了,朕有个厨子是从杭州来的,很会坐小笼包,灌汤小笼,蟹粉小笼。扬州和杭州离得不远,朕想着你大概也爱吃那种风味,你可以好好跟他学学。”
“奴婢也是这样想的。”陈沅芷拿起桌子上的茶,“奴婢的茶艺虽然比不得宫中,但是也是经过名师指点的,不如让奴婢为陛下泡壶茶吧。”
“那朕就等着品尝了。”林暮看着陈沅芷,她可不觉得陈沅芷单单就是为了泡壶茶。
果然,陈沅芷在泡茶的空隙,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道,“云南王令我下毒。”
“是何症状?”林暮也蘸了茶水写道。
边写她边说“沅芷姑娘的茶水,还未喝到,光闻着就很香了。”
陈沅芷笑了笑回应道“陛下谬赞。”
然后接着写道“慢性毒药,十日后吐血,吐足七七四十九天而亡。”
陈沅芷递给林暮一杯茶。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林暮气愤,居然要自己吐血上四十九天活活吐死。
虽然茶水会挥发变干,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林暮假装不小心洒了那杯茶,一下子所有痕迹都不见了,“哎呀,真是可惜沅芷姑娘一番心意了。”
“无事,陛下没烫着吧?你还要喝吗?”陈沅芷用袖子抹了抹那些洒掉的茶水,更是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她这句话问得很艺术,实际上是在询问林暮要不要自己听从云南王的去下毒。
“朕没事,还得劳烦沅芷姑娘再给朕泡一杯茶了。”林暮表情有点僵硬,任何人知道别人要给自己下这种毒药都很难平静如水吧。不过她要将计就计,好把云南王和襄阳王一网打尽。
离开了咸福宫,林暮好像不经意地让鲁福鑫再送十个宫女去伺候陈沅芷,实则她早已暗自让鲁福鑫混进去了两个心腹,帮着陈沅芷斡旋。
前朝、后宫这趟水,可是越来越浑浊了呢。
林暮从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她现在真正身处其中,才更觉步步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