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寻找着由头喝道“你懂什么?贺二哥哥那是为了避嫌。他家与我家毕竟水火不容,万一让人知道了我和他的事情,必定有损我的名声。就像他弟弟贺玄和宝宁那贱货一样,现在不都成别人的笑柄了吗?”
丫鬟见她脸上密布着阴云满是戾气,顿时怕了,忙低下头,担忧说道“可小姐您跟贺二公子即便互相倾慕对方,到底宝家和贺家水火不容,只怕……”
“所以才要跟宝珊家那一房分家啊!”宝琴像是充分准备了应对,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分了家,我即是宝家人又不是宝家人。宝珊爹岁数比我爹大,宝家的牌匾给了三房那屋也无甚紧要,只是家族里还有许多买卖营生,绝不能便宜宝珊家那屋。”
俩人边谈边走,步伐旖旎地离开了后院儿。
看着宝琴的背影逐渐消失,宝珊紧紧地蹙着烟云一般清淡的眉毛,脸上有些动容。
苏仁笙问她“宝琴口中的贺二哥哥是否就是贺玄的哥哥贺明?”
宝珊点头。
苏仁笙跟着说“他就是毒害贺玄公子的人。”
“谁?”宝珊适才想事情有些失神,顿了一下问。
“贺玄公子的二哥贺明。”
宝珊这人看起来不愿意外露情绪,即便适才的动容也是转瞬即逝。
“快去找干贝蛇吧!”她忧心地点头说,眼下最担心的便是中毒的贺玄。
苏仁笙仍有不解的地方,边走边问“刚才宝琴说宝宁和贺玄公子有染,看她的意思是怀疑贺玄怂恿宝宁偷走家里账簿给贺家的。”
宝珊又是一怔,想了想,才说“这都是宝琴家那房传出去的流言,你不要信。”
“我知道。”苏仁笙点头说“因为杀宝二小姐的人是徐屠户。”
宝珊赫然顿住脚步,皱眉问他“徐屠户,莫不就是二姐的未婚夫?”
苏仁笙郑重说道“是他亲口说的,账本也是他怂恿宝宁去偷的,不信你可以去问贺玄公子。糟了,该死,我净顾着说话了,竟忘记找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