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抬着头大叫道“来人,给我打!”
“不,不要,母亲,母亲,女儿知道错了,不要。”
浣碧跪在地上,听到高阳要打自己赶紧求饶,那好看的娇容瞬间便有些泪意。
“给我打!”她丝毫没有任何的动容继续指挥着么么。
这些老么么也是常年跟着高阳身侧的,对高阳的话那是说一不二的,当下便纷纷上前对着浣碧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莫打到脸了,免得出去难看丢人。”高阳脸色异常平静,仿佛打的女儿不是她的一般。
“母亲,母亲,浣碧知道错了,您消消气放过我吧,啊,女儿知道错了。”她用手挡着脸,那手臂上传来的痛疼感异常明显。
周围路过的家丁女仆想来也是见惯不惯了,行了礼便该干嘛干嘛去了。
高阳听着浣碧的求饶气不大一处来“浣碧,莫怪母亲对不住你,是你自己没事找事,惹谁不行偏生生惹了个阎王。好了,别打了。”她见浣碧哭的不行了,生怕闹出点人命这才赶紧开口制止。
那么么们听了话便快速的住手退到一边去了。
浣碧躺在地上,衣衫已经残破不堪,面颊上面也满是灰尘。
她脸上全是泪水,与泥土融合到一块颇是脏乱。
“母亲饶命,女儿知道错了。”
高阳哼了一声,扭身往外走“来人,给郡主沐浴更衣同本公主一起前往皇宫。”
她话一下去,那处的么么便快速将人拉到了后院进行洗漱。
这方犹若此刻正在门外,一听到高阳长公主的话便快速的起身离去,带着丫鬟和马夫便匆匆离开了。
此时,那右院里,沈缘带着祁氏和无忧进了房间便快速的落座,然后将方才的事情又给讲了一遍,尤其是讲到无忧手中捏着令牌对着那些小姐夫人们下令时,那叫一个威风凛凛,叫一个英姿飒爽。
沈缘这皮大条的性子,说的是有模有样,引得无忧和祁氏都是连连巧笑。
“忧儿,不是祖母说,祖母就是有一种感觉,觉得你以后肯定能成为一个大人物,等到那个时候,祖母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你。”说到那处,沈缘的眼神有点迷离。
祁氏的眼里也带了一丝丝的落寞,她若是不知道无忧的身份还好,可如今她知道,这就让她心中更加的难过。
无忧看着沈缘和祁氏,那心中也怪怪的。
人有寿命,不过百年,可她不一样,永存于世,若是沈缘百年了,祁氏百年了,那她也不过是长成了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永垂不老。
她低下了头,眼神里面没有多大的感情。
毕竟她已经这般过了多年了。
祁氏见无忧低着头不说话,赶紧道“好了,母亲,您别想太多了,忧儿还小,您莫在她跟前说些什么。”
沈缘这才意识到,无忧不过十几岁。
她哎呦了一声赶紧道“瞧瞧我这脑子,算了,不想了,赶紧的休息吧,不然晚日这宴会,怕是要过不去了。”
祁氏将无忧从那处抱起然后放到了床榻上,自己则是和沈缘站在外出守着。
那道她还没完全躺下,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
“十小姐可在里处?”
无忧睁着眼睛,听着外面那声音便知道是谁了。
从床榻上坐起,她这才重新站起来“有事吗?”
沈缘和祁氏都扭头看她。
那门口的丫鬟听着有人回话了,继续道“高阳长公主带着浣碧郡主前来请罪。”
她也回看了沈缘和祁氏一眼,走到那门前打开了门。
外出站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许久未见的高阳长公主和方才起冲突的浣碧郡主。
高阳一身曳地长衫,扭头便见个子小小的无忧,先是诧异了一番便快速反应过来“掌…十小姐,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