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徐安宁想到办法大干一场的时候,凝香阁就出事了。
这日一大早,凝香阁的掌柜的就派人来将军府禀告说铺子里面出事了。来人是铺子里面的伙计,慌慌张张的说有人来铺子里闹事,说买的香粉有问题,有板有眼的。掌柜的想息事宁人,但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嫌事还不够大,在铺子门口又哭又闹,掌柜的没法只好请徐安宁和柳月华出面。
徐安宁细细的想了一下,制作和存放都是柳姐姐全程跟踪,柳姐姐做事细心,应该不会出这样的纰漏。而徐安宁在接过铺子后就为了防别人来闹事,就要求掌柜的给每个购买的客户登记了名册。
徐安宁一行人到了铺子,铺子外面已经被看热闹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马夫只好驾着马车绕到铺子后门,徐安宁进入大厅的时候,那妇人已经止了哭闹,只是在地上默默哭泣,脸上红肿不已,看起来渗得慌。
柳月华和掌柜的看见徐安宁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们怕麻烦,而是这妇人实在是胡搅蛮缠,闹得人尽皆知,这是轻不得也重不得。
“掌柜的,快请夫人上座,怎的还让客人在地方坐着呢?”说完又吩咐木槿看茶。
掌柜的连连告罪,忙请那妇人上座。那妇人瞥了一眼徐安宁,一动不动,沉着声问道“你这小姑娘是这里的老板?”
徐安宁点点头,那妇人接着尖声问道“你们怎么能坑害人呢?小小年纪不学好,可真是黑了心肝了。”
“无凭无据可不要乱说。”柳月华气得两眼冒火,指着那妇人气愤的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那妇人一听柳月华的话,顿时气焰更高起来,大声的骂道“你们这些黑心肠的,开着铺子坑害百姓,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现在顶着一张烂脸可怎么活啊?”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外面看热闹的人也朝着柳月华指指点点,弄得柳月华一张脸胀的通红。
“这位夫人,您先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如果是我们铺子的问题,我们肯定会负责,如果不是我们铺子的问题,那我们也绝不会手软。”徐安宁看着这妇人的架势是不准备息事宁人了,怀疑是其他香粉铺子派的人来捣乱,但是看着也不像,并且大家或多或少知道这是将军府的铺子,多少会给几分薄面。
“不是你们的问题,难道还是我的问题不成?”那妇人指着徐安宁,蛮狠的说道“你说吧,到底怎么办?”
“夫人您先别急,您说是我们家东西的问题,那还不是得查一下是不?”徐安宁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们还是派人报官,让官府的人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这样可以吗?”
徐安宁仔细观察那妇人,只见她听到要报官时眼睛猛然收缩,眼里有一丝惧意,突然又好像没事一样,无所谓的说道“好啊,报官就报官,天子脚下,我不相信还没有王法了。”
徐安宁和柳月华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是被人给陷害了,对方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
“掌柜的,报官吧。”徐安宁想到了大概的解决方法,吩咐完掌柜的又和那妇人说道“夫人,那麻烦您和我在这里等官府的人过来调查清楚。”
那妇人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徐安宁一眼,就阖着眼不再闹事。没过多久,掌柜的就带着京兆尹的人过来,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面颊消瘦,留着小羊胡子,看起来精明伶俐。
徐安宁上前屈身行礼打了招呼,就退下来没再言语。
“你是这凝香阁的老板?”领头的看了一圈铺子,最后目光回到徐安宁的身上。
徐安宁点点头,说道“想必掌柜的已经把前因后果告诉了大人,我就不再多言,大人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开口就是。”
那领头的人点点头,吩咐手下的分头行动,掌柜的也把登记的册子,库存的香粉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