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第二日,白依伊应约出门,发现金不慕就等在大门口。
于是金不慕骑马,白依伊坐车,一起去了城东的一间别院里。
这院子装修得十分素雅,来往不见奴仆小二,竟然是个谈论密事的好去处。
金不慕道“不少达官显贵都在这里吃饭,因为清净,且不怕谈论之事被人听了去。”
白依伊皱眉,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金不慕看她的样子,便笑了,问“不信?”看白依伊点头,便继续道“等进去之后你就知道了。”
金不慕带着白依伊来了一个院子外,伸手打开院子门,里面是空空荡荡的草坪,在草坪最中间放着一个白玉石做成的石桌,旁边放了四把椅子。
偌大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桌四椅子。
白依伊惊讶地看着这里的布置,再看看光秃秃的四面墙,这喝坐牢有什么区别?
金不慕请白依伊坐下,让张赫去端茶,之后便道“今日咱们先说正事,之后再去吃东西。”
白依伊撇撇嘴,就你?还能有比吃更正经的事?可她还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金不慕道“我去查看了一下定国公府的底细,知道了他们为何忽然要打你们家的主意。”
哎?这还真是正事。
金不慕道“吏部去年刚换了一个尚书,应皇上要求,好好整顿吏治。这就发现几个江南的官职常年由几个人轮流担任,好好的江南水乡就成了这些贪官贪污纳垢的好地方。于是,皇上下令,要重新选拔能胜任这几个官职的人才。”
张赫端来了茶水,给二人斟满,之后默默退下,站在了瑞雪一众丫鬟身边。他不知道今日说的事情并没有那么机密,爷怎么带着白小姐来来了这里。
白依伊喝了一口茶,问“那与定国公府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们的子弟还想要做江南的官不成?”
金不慕点头道“准确点说,是定国公想要几个旁支的子侄去江南当官,这样就可以给渐渐衰落的定国公府多在江南捞些银子,让其重新在京城站稳脚跟。”
白依伊问“所以,这几个江南的肥缺需要用银子买,而他们又没有银子,这才琢磨上了我们家的财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