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校的时候,雨齐在学校门口等我。
她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还是那么的出众,看到的她的时候,我有了一种归属感,觉得终于见到了自己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空落落的心里有一种踏实感,仿佛自己到家了见到了亲人一样。
看着我一脸的疲惫和乞丐的打扮:“这几天,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说完用她的粉拳捶了我好几拳。
我没心情说话,文涛抢先说了句:“姐,就别打大伟了,刚刚被大嫂抛弃,心情不好,玩洒脱在天津流浪了好几天,要不我及时赶到,都打算在天津丐帮谋个编制不回来了。”
“抛弃?”雨齐不知道其中的缘故。
“别听他扯淡,什么他妈抛弃,我是把那变了心的妇人给休了。”
“对,对,对,休了!姐这可是好消息,之后你的竞争压力就小了。”
雨齐白了一眼文涛:“竞争?谁还敢和老娘争,姐这大个先弄死她。”说完,挎着我胳膊得意的往学校里走,这一挎好像妈妈拽着孩子一样别扭。
这还是我和雨齐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有这种行为,过往的同学们纷纷向我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又好像看耍猴一样的新鲜。
即使有雨齐的陪伴,对文月的思念仍然折磨着我。我恨命运的不公,我这样一个痴情的男子,感情生活刚刚有点起色,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命运这家伙就那么轻轻一点,就一无所有了。
想他妈问问命运,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的文月给变走了,你要是敢露面,我保证抽不死你。
已经有段日子没有飞燕的消息了,不管她是什么缘故到的我身边,我和文月的事不该牵扯到她。
在飞燕的问题上我也显的优柔寡断,毕竟她是我曾经深爱的人,或许我挨去看看她。
先前,没到过经贸大学。到经贸大学之后才知道,学校距离下车的公交站点不到300米,站点旁的三轮反方向拉我走了五、六里地,转了圈才把我拉到学校。给飞燕打电话,她说没在学校,白来了。
过去,有飞燕一直缠着,觉得没什么。这次主动找上门,没见到人,到觉得很失落。
学校挺大,比咱们那个自称大学的学院大很多,回去需要做两个小时公交车,索性在这边休息、休息转转再走。
天气很热,就钻进了学校里的一个小树林。进去才知道,什么叫百花深处,男男女女亲亲我我,或坐或卧,搂着抱着什么样的都有,小学学过一个成语叫千姿百态,形容这片林子里的人们再合适不过了。
大家都太投入了,没人注意我这样一个光棍。这林子里的情侣比树都多一时还真没找着地儿乘乘凉,有心不在这里待了,可这个学校也没个没熟人,也没别的去处。
好不容易找了棵大树坐下,蚂蚁还挺多,一看正坐蚂蚁窝上了。我乘个凉,差点把人家的家给毁了,罪过呀。围着树底下往一旁挪了挪地儿,解开扣子用衬衣扇了扇汗,手在地上不经意的一划拉,居然碰到了一只手,我吓的一缩手,听背后一声好像踩了马尾巴般的尖叫。
“啊谁啊?”是个女人的声音。树干太粗壮了,围坐在树下的应该不止我一个人。
我忙起身给人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大伟?”我定眼一瞧竟是飞燕,身边是精瘦不认识的男生。
飞燕见是我,一脸惊愕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服,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我心想误会了,您和我压根没什么,就是觉得因为文悦的事对她有点愧疚,所以来看看,现在看来有点多余。
“你们忙,你们忙。”我不好意思的打算快速撤离战场。
“李大伟!”飞燕想叫住我。
旁边的男生还不断的问飞燕:“你同学吗?”不管飞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