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夏鱼安安静静地躺着,稍稍一动便疼痛难忍。
齐欢已经守了她一夜,但是没人能替班。此时她疲惫地躺在旁边的折叠床上睡着了。
床头柜上摆着水果,是赵隽逸买的。
“扣扣。”
“请近。”
男人提了一袋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夏鱼姐,还好吗?”
“没事。”虽是这么说,语气里却透着显而易见的虚弱乏力。“你轻点,别吵醒欢欢。”
“明白。”男人脚步声音放轻。
男人很自觉得没提那些混混的来历,夏鱼此时正是要休息的时候,不便说这些。
倒是夏鱼率先开口问了起来。“那群人是什么来头?”
男人听此,也不再隐瞒。“是魏学义的人。”
“魏学义?”
“啊,这么说姐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上回送你花的那个。”
“知道了。”夏鱼垂下眼,转而看向窗外,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敢确认罢了,毕竟魏学义给她的印象是虽然嘴巴花了点,但是个阳光善良的人。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姐你别管,安心养伤,其他的我们来解决。”
夏鱼没有客气。“那就拜托你了。”
“姐你想吃点啥?”
“没胃口。”
“好嘞。”男人给夏鱼倒了杯水。
夏鱼沉默良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云舟,我想回去了。”
赖云舟一震,当即表态“不管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你都是我和希镇的老大!”
他等这一刻很久了
夏鱼不再看他“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吧。”
“明白,老大!”
夏鱼不禁失笑。
她有些茫然,兜兜转转,好像还是回了原地。
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夜,渐渐降临,光明普照的白天,终是过去了。
魅夜酒吧内
赵隽逸坐在沙发,手里鲜红的酒液轻轻摇曳。
霓虹灯打在英俊的脸上,睥睨着对面手足无措的魏学义。
“魏少。”赵隽逸冷笑。
魏学义显然是被吓到了,慌慌张张地说道“别别别,赵爷,受不起。”说着,狗腿子样凑到跟前给赵隽逸倒酒。
“我看是我受不起呢。”赵隽逸面色阴冷,狠狠踹了魏学义一脚。
魏学义吃痛,侧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满头冷汗。
此时的他,离赵隽逸竟有五米远,可见赵隽逸脚力。
赵隽逸踹了魏学义一脚,也不再坐下。
看魏学义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丝毫不放在眼里。
“魏少好胆子,敢动我的人。”
魏学义瞳孔陡然放大,他什么时候动了赵隽逸的人?
“赵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魏学义艰难说完,他实在不清楚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人查错了?”
“对对”魏学义陡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
赵隽逸已经懒得再听魏学义说话,他已经查的明明白白,包括夏鱼去画展偶遇魏学义的事。
还不等魏学义说完,赵隽逸踹了第二脚。
此时魏学义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在地上直打抖。
对了!昨天晚上,他派人去拦了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怎么会和赵隽逸扯上关系。
赵隽逸瞧见魏学义恍然大悟的表情,冷笑。“看来你想起来了。”
也不等魏学义继续废话,赵隽逸便示意了身后的人动手。他没兴趣折磨一个将死之人。
“别打死了,明儿还得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