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二人,“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养个几日连疤都不会留的。”
“是我学艺不精,不但没保护好姑娘,还累的姑娘反过来保护我。”安泠月眼圈泛红,双手攥成拳,满脸自责懊悔。
流云则很快敛去脸上的自责,跪倒在地,冷声道,“是流云自负了,这几年跟在纳兰书琪身边荒废了练武!今次错误,以后流云绝不再犯,请小姐责罚!”
苏木槿忙起身扶起她,看着她眼中的倔强和坚持,有些无奈,“流云姐姐,父亲收养你固然有让你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意思,但你难道不觉得父亲更多的是想让我们互相扶持,彼此依靠吗?”
流云神色一怔。
苏木槿朝她笑笑,“我们今日都尽了全力,谁都没有错!”
说完,她看向安泠月。
安泠月咬咬唇,点头。
为防止两人继续纠结这件事,苏木槿岔开话题,“泠月姐姐,那个破阵的人说是你们安家祖上收的徒弟,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正想跟姑娘说这件事。”安泠月神情一肃,轻声道,“安家曾祖在前朝曾风光一时,座下收了十名弟子,四名弟子在对敌时牺牲,三名弟子权利熏心死于党争,剩余三个……”
安泠月嗤笑一声,“联手在背地里对安家下手,逼的安家几次遇险家中人丁死亡无数,前朝皇帝坐视不理,安家曾祖请了当时的国祚大师推算得知前朝气数已尽,曾祖出手灭了三人,退隐山野,更叮嘱后世子孙,我安家座下弟子皆亡,凡见打着安家旗号行奇门遁甲之术祸害世人的人,不必留情,见一个杀一个!”
苏木槿恍然,“原来如此。”
顾砚山从镇北侯府拿了上好的伤药巴巴送来县主府,要给苏木槿上药,都被安泠月严词拒绝了。
当晚,安泠月的房间窗户被人撬开。
安泠月被人点了穴瞪着站在床边闭着眼睛的男人。
“安姑娘,多有得罪。我家世子爷说你的功夫不到火候,为免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让你跟着我学点拳脚自保功夫。你别叫,我就给你解开穴道。”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男人轻咳一声,“安姑娘,你应我一声,只要你答应我不叫,我就解开你的穴道。”
安泠月用力瞪着闭着眼的男人。
混蛋,点了她的哑穴,她怎么应声,你倒是应一个试试!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去,男人有些无奈的再次出声,“安姑娘……”
安泠月咬着牙。
两人僵持了不知多少时间,男人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猛的睁开眼睛,“对不住对不住我忘记把你的穴道都点了,我这就……”
一睁眼看到满脸通红,愤怒的瞪着他的安泠月,男人眨眨眼,视线往下滑到安泠月裸露在外的香肩上,吞了口口水,猛的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结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半响后,双眼眯开一条小缝,出手极快的解开了安泠月身上的穴道,然后……
狼狈的从窗户逃跑了!
安泠月拽起被子掩住胸前春光,抓起枕头猛的砸向窗户,却打了个空!
混账!
……
苏木槿这一趟被人刺杀的事没有在京都掀起一点风浪,平静的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几日后,闲王派了亲信之人来请苏木槿过府。
“老奴见过长安县主,殿下有命,此次相请,全凭县主意愿。”来人谦和有礼,恭敬有加,“前些日子殿下身边一位侍卫帮殿下试吃食物时,不幸中了蛊毒,府中大夫已经查出是中了蛊毒,却查不出是何种蛊毒……眼下,那侍卫命在旦夕,殿下又有要事在身,脱不开身,特命老奴前来,请县主过闲王府,救一救这名侍卫。当然,以县主如今的身份,为一名下臣看病,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