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见北安候迟迟不开口,秦柔桑呵斥道。
北安候一抖,满腔恼怒,心里也开始怨恨皇帝,要不是皇帝有明确的旨意,让他们搞垮萧家,还不能伤害到秦柔桑,他早他娘滴一掌拍死这小娘们了。竟然敢和老子这么吆五喝六的。
但北安候脸上却是一片诚恳的道“臣并不知道小郡主说的是什么事情啊,怎么说话?只能听您说啊。”
卧槽!老爹您这是闹哪样?刚刚让咱们想办法整死萧家的不是您老人家吗?怎么这会一推四五六,装失忆了?
“你不知道?你媳妇和儿媳妇在外面诋毁羞辱我萧家女,你会不知道?”秦柔桑讥笑道。
北安候一脸无辜的道“小郡主有所不知,臣有点耳聋。超过米的距离的声音,臣就完全听不见了。”
秦柔桑有一种对上了泼皮无赖的感觉。但她不怕,泼皮无赖有泼皮无赖的治法。她冷声道“你不知道不要紧,我只问你,我家萧紫琳嫁给你三儿子后可有丝毫不守妇道的行为?”
北安候立刻道“这个臣可不知道,臣家里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这种事情臣也不爱听,小郡主要想知道就问臣妻子吧。”
老不羞你这是坑妻呢。
秦柔桑差点没笑出声,这老不要脸的,虽然不要脸,但明显是在躲避她,不愿意和她迎面刚啊。秦柔桑眼珠一转,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只怕这老家伙也是知道皇帝对原主秦柔桑的疼爱,所以才会容忍她的无礼和逼问。只是秦柔桑很不明白,这个皇帝到底为什么这么疼爱秦柔桑?疼爱到整个大康的贵族名流都不敢招惹秦柔桑呢?
而她一看就没有完全融合这具身体,原主秦柔桑的记忆支离破碎的,有些人要看到了才能记起来,而那个皇帝,她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脑子里对皇帝最多的感官就是……抗拒?
想不通原主和皇帝的关系,秦柔桑便不想。她问北安候夫人“你说,你到底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的中伤萧紫琳。我这个人很讲道理,你给我拿出来确切的证据来,只要你的证据能让我心服口服,你在说萧家女怎么样我屁也不会放一个。”
北安候夫人脸上刚有一点喜色,就听秦柔桑继续道“但是你给我听好了,若是你敢胡乱罗列罪名,栽赃嫁祸给萧紫琳,故意污蔑她欺辱她,还伤害到我萧家其他的姑娘们,我就亲手刮了你这老婆娘,把你的人头卸下来挂城墙上,震慑那些因为你们的污蔑而引起的对萧家姑娘们的流言蜚语。记住,你的机会只有一次,敢和我玩阴的,下场就是你身首异处。”
话落,她啪地将腰间乌黑的鞭子拍在了桌子上。
整个大堂里静得可怕。北安候见鬼般看着那根鞭子失声道“这、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中?萧汉虎那老家伙竟然把这玩意儿给了你?你是个女子,还是个外人啊!他不是说这玩意他要传给萧家的掌舵人吗?”
北安候震惊的话,也同样惊得其他人目瞪口呆。所以萧家大家长萧老侯爷竟然是把秦柔桑当成了萧家的掌托人了吗?不是萧陌,不是萧陽,不是萧战,也不是萧树,萧家被老爷子认可的掌舵人……竟然是秦柔桑?
“谁说她是外人?她是我萧家长子嫡孙的正妻!是萧家上了族谱告知祖宗的宗妇!是死后要入萧家祖坟被萧家后世子孙祭奠的。谁敢说她是外人!”萧阎氏被萧紫妍搀扶进来,这话说的倒是掷地有声。
北安侯府的人又是一阵惊奇,这萧阎氏不是和秦柔桑不和吗?怎么还帮着她说话了?
秦柔桑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这萧阎氏也不笨嘛,几句话说的,她还有点小感动。
萧阎氏自己落座,脸上带着冷漠的质问北安候道“我萧家究竟哪里的最你们了?你们要出言这般歹毒的毁尽我萧家女儿?真当我萧家人好欺负吗?纵然我儿子不在京城,可萧家也不是能让你们随意践踏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