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他脑子有片刻的清醒，就好象忽然定格了一般，刚才那些话那些事情竟然是他说的做的吗？萧陌有点脱离刚才的状态。
但秦柔桑还不知道萧陌现在的状况，她现在只想任性，她想她一定是太疼了，所以根本不想要继续忍耐了，她已经忍耐的太久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不需要什么依靠，但她想要这个男人的全部宠爱和纵容。
“我不要看你这张脸。”秦柔桑执拗的说道，一双猫瞳里因为泪水而亮晶晶的，但她一眨眼，那泪珠子就滚落出来，狠狠的砸在了萧陌的心上。
萧陌瞳孔紧缩，脑子再度不受控制，大手也落在了脖子上，终于摸到了什么，他用力一撕，只觉得整张脸疼得仿佛将真正的脸皮给撕下来了一般，可他已经无暇顾及了，他还在用力，然后再匆匆赶来的白羽裳的叫声中，就那么硬生生的将面具给撕下来了。
“啊！我的天啊你疯了！那东西得用药给泻掉的。你不要你那张脸啦？”白羽裳此刻鼻青脸肿的，一瘸一拐的挤进来就看见萧陌生猛的将面具给撕下来，他看的都毛骨悚然的，只看萧陌那红彤彤的侧脸，就知道萧陌这一下有多疼。
可萧陌却已经听不到白羽裳的话了，他觉得自己撕掉的不仅仅是这张假面，还有那些暗藏在朦胧灰暗下的残破记忆，也随着这张面具而被撕开了口子。他眼睛里都是这个女人这张脸这双眼睛，脑子里零零碎碎的有画面闪过，却不像别人那样都是完整的画面，可萧陌还是觉得心揪着的疼。
他弯下腰，让秦柔桑看他这张不知道什么样的脸，着魔了似的看着她“是不是这张脸？桑桑要看的是不是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