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什么啊,该你打球了。”
盛逸微微顿了顿神色,旋即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扬手挥杆,恰好那高尔夫球进了。
旁边的盛瑾忙拍手叫好,“二哥,几年不见,你这球技见长啊?”
盛逸精锐的目光微微一顿,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找我有正经事,到底什么事啊?”
盛瑾搔了搔后脑勺,随意胡诌了一句,“还能有啥事,就是爷爷让我进公司的事,让你帮我想法子看能不能劝爷爷打消了这个念头。”
盛逸轻叹了一声,“连你都说不动爷爷,更何况是我呢,再说等你以后在公司真的独当一面了,我也恰好可以脱身了,这两年来替你看守公司,可累的够呛。”
盛瑾神色微微一闪,挽唇一笑,“二哥说这话什么意思啊,这盛家家大业大的,我可守不住,也不想被捆住,二哥别想偷闲,这盛家的继承人还非你莫属不可。”
盛逸看了他一眼,幽深一笑,旋即又调了调姿态准备打球,临了忽地补充了一句。
“往后三弟若是有公务事要商量,还是去公司比较好,家里终究不太方面。”
盛瑾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脆响,难道刚才他故意打着找他谈正事的幌子就是为了见云初,表现的太明显了,被他给猜出来了。
他一直认为二哥心思高深莫测,果真有洞若观火的本事。
他也故意跟着他打马虎眼,无所谓的扯唇淡笑了一句,“既然二哥不喜欢,以后我们就在公司淡。”
他顿了顿神色,又晦暗不明的开口道“二哥,有句话也不知道当不当问。”
盛逸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看他了一眼,敛眉道“你问。”
盛瑾目光飘远,似隔了好久后,方才寥寞开口道“我一直很好奇当年你是怎么从吉比的老巢内给逃出来的。”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负责调查吉比的事情,凡是被吉比绑架的人没一个能成功逃脱出来的,怎么二哥就偏偏。”
盛逸忽地阴冷一笑,翩翩然的开口道“你是不是也想说,是我跟吉比联合一气坑害了你。”
“也许当年出事的是我,不是你,这样兴许更令盛家人称心如意,像我这样低贱卑微的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