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鸣站在凌熙身侧,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五官端正,气质出众。
白皙的脸庞挂着笑容,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乍一看贼和善。
可那张嘴里吐出的字,刁钻刻薄。
两道视线直勾勾锁定沙发上的三人,唇角轻扬,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骂谁呢?”魏太太当即瞪向凌熙和樊一鸣。
那眼神,好似要把两人生吞活剥一般。
樊一鸣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把玩着墨镜,笑的人畜无害,“骂你啊,这都听不出来?原来不仅爱乱吠,还是聋子,啧,真是可怜呐。”
“你……”魏太太脸色涨红,被他这一点都不委婉的话气的胸口止不住起伏。
……
这边,康学义见到外孙女,立马喊了声,“熙熙,这就是你朋友?”
樊一鸣秒切换口吻,特正式的喊了声,“外公好,我叫樊一鸣,叫我小樊就成。”
“熙熙……”
“外公,没事放心。”说着,凌熙无视所有人,拖了把椅子过来。
那刺耳的声音叫众人不由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外公坐,我来处理。”
随后,猛地一脚将包厢的门给踹上,‘哐当’一声吓的众人一激灵。
这死丫头想干什么?
“我上次怎么跟你说来着?”那双黑色的双眸径直落在薛琼身上,盯着她。
黝黑的瞳孔没什么温度,本就属于高岭之花,此时眉眼愈发冷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寒意。
包厢内陡然下降几个温度,令人心底止不住发毛。
薛琼脸色一片煞白,不由想到她上次拿刀划她车的狠戾劲儿。
干脆利落。
就好似切豆腐般。
莫名的有些害怕,手指紧紧揪着衣袖,眼神闪烁,被吓的不敢吱声。
凌茉看着自家姐姐的作为,一阵热血沸腾,听见这话立马接道,“再有下次,就不止划你车这么简单。”
这话是重复上回凌熙撂的狠话。
樊一鸣笑眯眯的搭腔,“这还有上回?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狗改不了吃屎?哦不对好像是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讽刺的薛琼脸色越发难看,紧咬着唇,快要哭出来了。
“你们别太过分了,告诉你们这包厢现在是我们的。
张经理,还不把他们赶出去!”
张经理脑门全是汗水,连忙站出来,“凌总,凌夫人请你们出去,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他就一小经理,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
眼下若是再不处理好,惹怒了魏总和魏夫人,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啧,狗仗人势的我见多了,如此恬不知耻的我倒是头一回见。
你敢碰她们一根头发,小爷我今天就砸了你的店。”
“熙老大,砸不砸一句话?”樊一鸣说着就贼兴奋的挽起袖子,一副要砸店的架势。
双眸里的跃跃欲试,简直都快溢出来了,一看就是来真的。
凌熙冷冷睨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警告。
这二货,跟苏妲一路货色,从来都不嫌事大,小事都是往大了搅和的。
恨不能把天捅个窟窿。
樊一鸣被她一警告,顿时摸了摸鼻子往后站。
也能理解,今天毕竟是她外公的寿辰,不合适。
凌熙这才抬脚往前走,一步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三人面前。
魏太太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你想干嘛?难不成还想打人?”
这丫头实在太邪性了,年纪轻轻气势却挺足,看着好吓人。
“打你?”凌熙扯下围巾,“我嫌脏了我的手。”
她慢吞吞将围巾缠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