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来事情就办不成了。
三人当即吓傻了“这这这、韩叔……”还有人跑出去找吕父。
韩木匠和吕父基本一个表情,大夫哼了一声,“干什么,下手的人都不怕你们怕个什么?快点快点。”
吕父又是站在门口眼带祈求,三个人只好赶鸭子上架,前前后后的用早准备好的绳子把吕月西捆住,按头的按头,按胳膊的按胳膊。
大夫看了看,心里有些怵,站的远了许多,“那什么,锯吧。”
三个按手脚的人都别开了眼睛。
韩木匠的手也有些抖,用力的握住,才勉强稳下来,把烫好的酒在锯上抹了一遍,咬了咬牙,把锯搭了上去。
屋内传来吕月西的惨叫声,那种肢体分离的痛,他甚至不能说出任何话来就昏死了过去,可太痛了,昏死过去不过眨眼,再被痛醒,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吕父整个人缩成一团,蹲在院子里,身子也慢慢的抖着,脸色发白,唇也青紫。
躲在厨房里的吕母纵然蠢笨,也知道此事屋中正发生着什么,直接吓傻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吕父感觉有人在喊他,抬起头,就看到了韩木匠担忧的脸。
“行了。”韩木匠说。
吕父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那大夫也走了过来,“他也是命大,你们好好照顾着吧。”实则大夫也是松了口气,活了大半辈子,真是第一次……见这么血腥的场面,好几次都想逃跑。
吕父感激的说“多谢、多谢、我这就给您拿银子去。”
大夫把吕父捧来的银子丢药箱里,又想起什么“谁跟你说的紫荆藤的粉末?”
吕父精神状态不佳,已经没心力回话了,于是韩木匠就说“是告诉锯腿的那个大夫,说是好东西。”
“哦。”大夫说,“我刚才一瞧才发现,他伤口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味就是紫荆藤的碎屑弄的,看来那大夫是看出来了,所以专门说出来提醒你们呢。”
韩木匠怔了下“你是说,是因为沾上紫荆藤,所以伤口才成了这样?”
“那当然了,第一次你们去看的时候我就说了,小伤,擦擦药缓一缓就能好,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把那种烂肉坏皮的东西沾到了伤口上去?”
“我——”韩木匠看向吕父“老吕,怎么回事?”
吕父浑身无力的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大夫瞧着也是可怜,也不多问,韩木匠只好先驾着车送大夫回去了。
……
午后,鱼薇薇习惯性的靠在树下的藤椅上睡午觉。
原来这个藤椅是江华的地方,他每日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椅子上半磕着眼假寐。
两天前,鱼薇薇熬夜做东西,累坏了,坐在石桌边上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打瞌睡,正好那会儿江华出去了,她就顺势歪在藤椅上睡着了。
然后鱼薇薇就顺势把藤椅抢了过来。
这次江华没有赶人也没有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倒是自己回屋中睡去了。
不过现在天气正好,不管是在屋中睡,还是在树下睡,都十分舒适,不冷也不热。
院门微微一开。
江华的声音便从屋内传了出来“回来了。”
“嗯。”刚进门的石大林瞧了睡着的鱼薇薇一眼,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心里却对江华越发的佩服,他已经尽量手脚放轻,开院门走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江华却准确无误的知道是他。
“出去说。”江华从屋内出来,和石大林一起到了河边。
“怎么样?”江华问。
石大林顿了顿,说“整个县城,最近这两个月内香料铺子只卖给一个人紫荆藤粉末,就是吕红霞,而且……吕红霞怀孕了。”
“她从来不想委身李玉,当初就是算计了鱼薇薇代替自己,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