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穆景行的本事,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也惊讶,为什么会这么快,这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上很多。
当初自己也就是说南庭现在内部斗争严重,所以特意选在了这个时间和西疆达成合作,没想到穆景行这么快就平定了。
这是他的意料之外,事情好像也没有按照他所想象的样子去发展,其中的变数太多了,他有些不敢确定,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
总感觉,有些事情已经在脱离轨道发生了呢。
赫连若的思考和商执桦其实上是差不多的,这速度,也的确是快了一些,不由的问了一句“其他人都是摆设?”
这指的自然是南庭其他的竞争者。
商执桦听了这话,倒是有那么一点的好笑,听赫连若的话,好像不是很想让穆景行来做这个南庭皇帝啊。
看来穆景行也在某个时候得罪赫连若了?不过想来也是,赫连若是一个很容易得罪的人,她对人的态度都差不了太多。
“穆景行向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知道他如果想要皇位会很简单,但是哪怕是朕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商执桦这也是实话实说,他对自己对手的认知向来是比较多的,毕竟俗话说得好,最熟悉你的会是你的对手,而在很早之前,商执桦就知道穆景行必然会是自己的对手。
而南庭的当家人,最后也还是会是穆景行。
按照他所知道的情报也应该是这次出手是别人逼着穆景行出手的,就算是穆景行之前有所准备,但是也不应该这么快吧,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
还有的就是,如果穆景行是不想这么快的,想来也都是可以控制的住,其他人在他那,也不过就是被耍的料,到底为什么?
赫连若低着头大概也是在思考为什么,不过半晌之后,也就道“你应该不仅仅是想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吧,还有呢?”
如果只是这个消息,完全没有必要把她召进宫,而且还屏退了所有人,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私密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的,她赫连若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再说了,南庭的皇帝是谁,于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商执桦知道自己瞒不过赫连若,当然,也没有瞒着她的必要,也就直接说了,他敢相信要是自己再拖拉下去,按照赫连若的性子估计多半是不想理他了直接走了。
他这也是头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无奈,是最开始就给了赫连若太多的特权了吗?
真的要怪罪起来,还是要怪仇镜语的,如果不是仇镜语的话,自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来抢赫连若,赫连若对于皇家来说,也就不会那么重要,这么一来,他自然也就不用给赫连若这么多的特权,也不用这么对待她了。
所谓的有恃无恐,不就是赫连若这样的吗?因为手里有砝码,让他这个做皇帝的人都有些憋屈。
不过,只要赫连若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倒是也无所谓,所谓君子,他也没想计较那么多。
“五日之后是南庭的登基大典,邀请了各国皇室参加,今早国书也已经递过来了,而对我们东靖的国书里头写到,希望我们能带着你一起前往。”
这也算是给赫连若单独发了一份邀请,这普天之下,能有这样特殊待遇的,赫连若也是第一个。
毕竟给他们的都是指一个国,只有对赫连若的是对她个人而已。
这其中的特别,官场上的人自然会特别敏感一些。
赫连若闻言,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既然都邀请了,我当然会去,还是说……你们不想我去?”
“这怕不是朕想不想就能决定的。”
同样的,国书也一定会递到西疆的手上,到了西疆,那赫连郅也必然是会出席的,毕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