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落得娇美可人,等再大点说不定更要好呢。”
白县令咂咂嘴,想起画像上的嫩生生的女孩“你家可还有别的侄女?”
“今日和大人一见如故,大人又如此赏识。”陈季贴在他耳朵上“过两日我就把她接过来,先让大人尝个鲜可好。”
白圻盛顿时大喜,用手点点他额头“好,好,你可真是个孝顺的,以后缺什么都和你爹爹说。”
陈季跪在地上,抱着白县令脚磕头“儿子多谢爹爹抬举。”
计策已成,陈季走路都是飘得。他心里倒没觉得对不起过谁,反而认为自己是帮牡丹找了个好姻缘。
只是看月娘还有梅花楼里众人都把牡丹当亲闺女养,便瞒着了她们。大不了等日后牡丹得宠,他亲自过去赔礼道歉就是。
又过了两天,到了该赴白县令之约,陈季来到巷子街一处旧宅门前。
他早从月娘嘴里探了风声,牡丹每日得了空就爱往这旧宅子门口坐,说是要等她的小情郎。
陈季怀里塞了一把糖,果然就见小姑娘晃着腿坐在门口大石头上发呆。
“牡丹,你的小情郎估计不会回来了。”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纪城说他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我们牡丹这么漂亮,干嘛要嫁一个毛头小子。”
她扑哧笑了,小小的酒窝溢满了甜“哎呀,不是我要嫁,是他非我不娶。”
他没忍住,走过去揉揉她的脑袋。梅花楼把她养的很好,自己做着用身子赚钱的下贱生计,却能让她天真不谙世事。
陈季从怀里掏出糖递给她“刚买的,吃吧。”
牡丹剥了糖纸塞进自己嘴里,还不忘交待他“你不要老是给我买糖,你应该给月娘买首饰,那样她会开心的。”
“我给你糖吃,你开心吗?”
牡丹点点头,又眨眨眼。身子却越来越沉,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陈季怀里。
陈季用手遮住她紧闭的眼皮,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没办法,人活在世上,不是被人害,就是去害人。
好孩子,对不起。
他用一块麻布包裹,把牡丹送到了白县令的别院。
第二天下午,又一身伤痕送给了太守。
赵白两人从前就爱共用一个女人,又不是多金贵的,这会也没多计较。
反而见了哭哭啼啼的牡丹,心里更是喜欢,也不管小姑娘身体受不受得住,把人折腾了一夜。
一觉睡醒,牡丹只觉自己还不如死了。
真不如死了。
她咬着手指,眼泪断了线往下流。
身前躺着的粗鲁野蛮的男人鼾声如雷,牡丹擦干净眼泪,想找簪子。
她从前看过画本,用簪子可以戳瞎人的眼睛。可是在头顶摸了半天,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这才想起,她被人送到床上时是脱干净的。
要是纪城在就好了,纪城绝对不会让她受伤。
牡丹没忍住,哭出了声。
赵太守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别院,还强睡了个小丫头。
他用手捏住牡丹小小的脸,颇有些不愉快“哭什么?你叔叔不是说你一门心思就想爬我的床吗?怎么得逞了又装可怜。”
牡丹到底还是小孩子,又被梅花楼里的人宠坏,啪得打掉赵太守的手“我没有叔叔,也没有要爬你的床。”
“陈季不是你叔叔?”
牡丹顿时气急“他不是我叔叔,我给我的糖下了药。”
赵太守也明白过来前因后果,气哼哼坐起身“好个陈季,居然算计到我头上了,你可还有什么家人?”
他看牡丹娇气又可人想必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还打算派人送些彩礼过去了事,谁料就听小姑娘傻乎乎的说自己住在梅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