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瘟神,帐中几人长处一口气“这个陈瑞文是个怎么墙头草,耳根子软成这样?”
“你看刚才把他吓得,也就这点出息了。”
吴哲拍拍崔昊肩膀“赵弦小人,你们这次出征多带些人,凡事留个心眼。呼和邪诡计多端,赵弦只会纸上谈兵,你们千万要沉住气。”
“放心将军,我手心早就痒了,正想会会他们。”杜子林搓着手心,迫不可及。
吴哲又交待了两句后他们二人便先回去休息。
等了半晌他才心事重重地说道“崔昊和杜子林虽说第一次打仗但是二人配合得好,我并不担心,只是赵弦,怕会误事。”
钱余跟着吴哲多年,又曾一同被往洛阳,对赵弦亦是担忧“不如属下也一同前往?”
“不用,你领三千骑兵,偷偷跟在他们后面,不到危机时刻无需露面。若是赵弦真敢指手画脚指挥错误,咱们刚好可以把他撵出宏安。”
钱余这才放心,跪在地上领命。
次日,
杜子林和崔昊带了一万精锐,赵弦担任监军,浩浩荡荡的沿着宏安山路围剿匈奴去了。
部队翻过宏安山脉,又行至50里,到了清平与湖州交界之地下涸,便安营扎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硬仗。
谁料赵弦坐在马上死活不同意“这里一马平川,若是匈奴打过来岂不是如囊中取物?”
崔昊好言劝慰“来时将军交待,下涸适合驻扎。湖州多雨而下涸地势高,而且前面有高山做掩护,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都是吴哲交待,是他打仗还是你打仗?要是因此误了战机我非要去京城告你们!”
“哎呦喂,您还不是监军呢,就来这装腔作势。要是因为你指挥错误,我也上京城告御状去。”杜子林从身后过来,瞥了一眼赵弦就拉走崔昊。
又对底下人吩咐道“抓紧时间扎营造饭,今天晚上让弟兄们吃好喝好,明天咱们就派先锋打探情况去!”
吴家军从来心齐,听罢便高高兴兴地忙活去了。除了赵弦带过来的护卫外,再没人过来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