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寨,白凝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无神的看着这场雨。
他伤臂的断处已经做了处理,绑着白色绷带。他的双眼也已经恢复了黝黑之色。
他又一次从昏睡中苏醒过来,还是感觉意兴阑珊,了无生趣。
他静静的躺着,睁着双眼,已经有了十多个时辰。任由三转的白银真元,在温养着空窍。他都懒得管。
这场雨沟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回忆。
那天,他的父母死了,小小的他穿着白色的丧服,站在奠堂里,不知所措。他所谓的亲人,在那里争夺着属于他的家产。
“叔父,我的爹娘去哪里了?”
白凝冰拉着一个吵的正凶的,满脸麻子的男人问道。
那个人胳膊一甩,将他甩开,继续争吵。
在场没有人回答他,人们仍然为了争夺财产争论不休,因为白凝冰的家庭是白家寨数一数二的富豪。白凝冰的父母总是喜欢接济比他们穷困的亲人,所以在他们的死后,“亲人们”来帮助白凝冰“保管”他父母的遗产。
“这,就是亲人吗?”小小的白凝冰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撞倒后,喃喃道。
岁月如驹,转瞬即逝。
“哈哈,揍他。他就是个有父母生没父母养的小野种。”
“看他的样子,一看就是丧门星,就是他把他父母克死的。”
“你看他的样子,长得和个女生一样,哪有我们白家儿郎的英武。”
“不是,我不是丧门星。”白凝冰争辩着,向那侮辱他的少年扑过去,反被一位年龄稍大的孩童一脚踹倒在草地上。
“丧门星就是丧门星,那就是个克死自己父母的野种。”那个略微年长的少年满脸不屑,一口唾沫吐在了白凝冰纯洁无瑕的脸上。
“你们这些混蛋!”白凝冰抹去那恶心的唾液,满眼里写着恨意与不屈,他想要起身揍那个少年。
那个略微年长的少年一脚踩在白凝冰背上,“我非常不喜欢你的眼神,我看着非常恶心。怎么,你个野种想要揍我吗?想要对我复仇吗?那我就揍到你服气,好让你记住我白朝肆。”
白朝肆拎住白凝冰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开始扇白凝冰那肤白若雪的脸颊。
白凝冰的脸,已经被打得浮肿了,宛如被马蜂叮咬了数次,可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仍如万年的寒冰。
“妈的,累死我了,我到要看看你小子能硬气到什么时候。”白朝肆气喘吁吁的扶着腰喘气道,“你们谁接着来?”
一旁的白肴铭连忙上前,“大哥,你休息吧。我一定让这小子给大哥服软。”说着便对白凝冰开始狠狠暴打。
“哎,真是解气。老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凭什么他就出生在那么富裕的家庭,老子却如此贫穷。”白朝肆满脸愤慨,但很快便转成了嘴角的冷笑,“也愧是这小子是个丧门星,害得爹娘早早去世,好让我们有幸能“教育教育”曾经白家寨首富的少爷。”
“老子就是看他爹不爽,不就是个当权家老嘛,装什么善人,还给贫苦人家送来元石。我呸,老子才不稀罕,那么多家老就你心善?怎么不把自己的全部家产送给我啊!真是死的好!”
“你们不许侮辱我爹!”白凝冰挣扎着起身,推开白肴铭,冲向白朝肆。
“去你的,你个野种。”白朝肆用尽全力,一脚把白凝冰踹飞了出去。
白凝冰飞了出去,落到了一个草窝,那个草窝下隐藏着一个致命的沼泽。
“白肴铭,你去把那小子拖过来,我今天一定要把那小子打服气了。”
白肴铭向着白凝冰落地的地方走去。
“不好了,大哥!那里有一个沼泽。”白肴铭惊呼道。
“什么!”白朝肆大惊失色,“快跑,快跑。”
众多欺辱白凝冰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