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抚着袖口的指尖顿住,修整整齐圆圆的指甲刮了刮袖口绣着的白芙蓉,拿眼神示意玉堂琴有话直说。
玉堂琴倒也不含糊,大概是见识过赵盈的冷血冷情,翻脸不认人后,作为一个聪明人就自觉放弃了跟赵盈打马虎眼的这个选择。
他坐直身子,视线也定格在赵盈身上:“殿下把惠王安排到福建,跟着常恩王和小杜大人一起,总不是真的想让惠王殿下建功立业,在福建得尽人心的吧?”
“自然不是。”
那她就是另有安排了。
玉堂琴没有问,但想来对赵澈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不弄个身败名裂,也会让朝臣以为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纵使年少封王,也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惠王年纪尚小,将来机会多得是,殿下有心断绝他的后路,何不再狠心一点,一次断个干净?”
玉堂琴的笑意褪去,上扬的唇角也拉平下来:“殿下该不会告诉我,你舍不得,实在不忍心对惠王殿下下手吧?”
他说下手——
赵盈神情阴冷:“你直接说,在打什么主意。”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