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指尖动作顿住,眯了眼去看向证:“你们主仆之间,虽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但事实上闫达明还是很信任你的。”
所以从根本上来讲,本就是向证先做了背叛的事。
人心隔肚皮,几十年的主仆情分不也就这样。
无怪人家会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的话。
向证是能听得出赵乃明言外之意的,故而尴尬的别开脸也不再看他。
赵乃明其实并没有什么替闫达明打抱不平的心思,蛇鼠一窝说的就是他们主仆这样的,到头来狗咬狗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他可没那个闲心和精力替谁抱打不平。
杜知邑掩唇轻咳了一声:“剩下的那些暗账,你该交给我了吧?”
向证又是连连点头,可始终都没敢再去看赵乃明,只是怯生生问杜知邑:“杜大人,奴才现在算不算是戴罪立功……这些年,奴才在闫达明手底下当差,确实也干过不少糊涂事,但奴才不算是主谋,现在奴才积极配合,即便不是首告有功,可……可应当罪不至死吧?”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