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仪,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交易而已。
姜子期他自己最早看清楚这一点,才没敢对姚玉明动心。
后来——后来种种,也只有人家自己明白。”
他一面说,一面摇头:“姜子期不想轻易写下婚事,唯恐姚玉明不答应,二十年的情分也就走到了头。
你别看他跟姚玉明有一双儿女,但是只要姚玉明不想,他就什么也干不了。
姚玉明对他,可还不如那位对徐冽。”
这倒是。
赵盈对徐冽好歹是尊重的,如今徐冽辞官离京,一年里有八个月时间都陪在晋州,赵盈也没有拒绝过他。
“那这件事……”宋乐仪咬着下唇,“这样吧,先写封信送到晋州,看看元元怎么说,叫她好好跟明康谈一谈。
都四十岁的人了,这把年纪,成就成,不成就一拍两散。
她跟姜子期之间的闲话,上京都传了二十年,还不到个头的吗?
任性也该有个度。
如今是给皇帝皇后弄成难关了,她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也该叫她自己妥善处置了,总不能一味的纵着她,难不成还纵着她到百八十岁吗?她倒真成个孩子了。”
辛程知道她生气的缘故是在哪里,也不拆穿她罢了。
安抚了好一场后,把她吩咐的话一一都应下来,才又哄着她吃了两口粥,出门往书房去写信准备送往晋州交到赵盈手上去,余下一概后话暂且不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