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了的,你还有吗?”
徐冽不假思索便摇头说没有:“只要还陪在你身边,我就没有什么遗憾。”
赵盈倏尔笑起来:“想孩子是想孩子,可咱们的孩子是皇帝,是天下主,他不能在爷娘跟前尽孝,这也没什么。
明年开春他要到泰山封禅,我当年立下过规矩,天子登泰山,必得转道晋州往虞氏祖坟添一炷香。
等到明年四月里就能见着他了。
他说明年会带孩子一块儿来,总要叫孩子们见一见祖母的。”
她一面说,笑的孩子一般,又去打趣徐冽:“只可惜了你这个祖父,不能叫孩子们晓得。”
虞令贞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那是应该的,可再到底下的孙辈,实在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这件事情她早就跟徐冽说的很清楚,徐冽也接受了。
徐冽又去捉她的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横竖皇帝对我毕恭毕敬,底下的孩子们也不大敢拿我当个奴才一样看待。
我就是去朝几十年,也是曾经功在社稷的大将军,你说是不是?”
是,他功在社稷,功在天下。
没有他,何来的虞令贞,何来的,虞氏香火传承。
赵盈但笑不语,任凭徐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