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扭了一下脑袋,想抛开内心的波澜。
“你,,,你去哪里了?你这脸,是怎么了?”其实,他自己知道答案,就是好奇这女人,作何答复。
“我去求见圣上,”许盈盈竭力克制自己射向柳继的审视,一边将手立在唇边遮挡,一边故意拉下嘴角,失望地说,“只是,,,圣上国事繁忙,我这苦苦哀求,也不得结果。”
柳继,被她的眼眸击中后还在避让,却见这女人又委屈地低声哀叹,语言越来越小,他因为急于知道结果,急忙将身体探上去听。
他没料到,许盈盈仍然如此磊落的回答,急忙按压心绪,说,“那你,,,你是上官府的侍妾,那个医女?”这本来是他预备好的说辞,此刻却支支吾吾地,仿佛他自己是欺瞒身份的那个人。
不过,当柳继得知许盈盈在御前没有得到好处,加上常兴回来报告狱中的情形,他竭力掩饰着得意,匆忙戴上伪装,继续这几天的表演。
“你这,太多虑了,我柳继,,,”
许盈盈不等他说完,急急忍着腿疼,屈膝行妇人礼。
“是的。请柳公子不要介怀,我因代罪被逐出上官府,多少有些忌讳。所以初次见面,不曾说明,恳求公子谅解。”
说罢,许盈盈再度款款下拜,她不能让柳继的这段记忆里,出现任何猜忌。
两个各怀心计的人,就这样,在蕴氲的月色下,假意恭敬着、温柔着。之后柳继回忆,应该是女人伪装的功夫,更胜一筹。
他被许盈盈娇羞柔弱而又带着满满的失落和伤怀的外表,彻底折倒,而完全忘记了她是个勇敢机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