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于是她,她便嫁给他。”上官翼按照他二人之前的约定,叙说着,竭力表现出失落,但说到“突然毒发”,他是真的感到瞬间的心疼,停顿了一下,同时打眼看向李乾。
李乾,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某处,听完才看向上官翼,“哦?就这样嫁给柳继啦?朕怎么听说,是柳继去截杀你,然后才嫁给柳继的。这一段,又是怎么回事?”
“他完全没对中毒之事有任何反应?”上官翼心里忍不住计算着,“看他表情,他一点不关心中毒之事,是觉得凭着盈盈的能力,解毒轻而易举吗?”
想到这里,上官翼额头缓缓舒展,低眉干笑道,“陛下都知道了,还来问下臣。哎。”
“你家和柳家的仇,朕大概听说过,然后听传闻说截杀你,我还是有些意外,柳继这胆小不小啊!”
“陛下,误会了。”上官翼突然发现,自己在帮柳继开脱,为了许盈盈。
“他只一时听信误传而迁怒于我,交手之时也并未下杀手之力,否则,我此刻怎的能来面圣啊?”
“哈哈,”李乾看着上官翼疏朗如故的面容,释然地大笑起来。
“南益州,还习惯吗?”他突然改了话题,“朕还你一个上官府,喜欢吗?”
当时南益上官府只刚刚炸平北坡面,打了地桩,茶屋压根儿没显型,否则上官翼做不到现在的满腹“尽忠报国”。
“谢陛下关心,臣必将恪尽职守,不负陛下恩泽。”
“切!谁要听你说这些,过几年把你调回来吧。”李乾拿起那腰牌,在上官翼面前晃了晃。
上官翼面上满是感激、口中不知可否地回答,“谢陛下。”
“还做侍卫吧,否则我手边的玩器,会越来越少的喽!”听完这个,上官翼也低头,默默笑了。
正当上官翼拱手施礼打算告退之时,李乾突然看着他举在半空中的手,问,“对了,你方才讲到,盈盈毒发什么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上官翼猛地一冷,从太阳穴到下颚骨,都僵住了。——李乾这是在怀疑我的叙述,还是他方才做戏而现在有意试探,看我的对答?
“下臣只是听盈盈简单提及,并不深知毒发之事。”上官翼看的分明,李乾并未特别在意地听着,这才稳了心绪,继续说道,“只是,,,此事在我府上,都觉得有些蹊跷。”
“哦?说来听听。”李乾听闻,来了兴致,看向上官翼。
“盈盈在我府上住了仅半月余,开始众人都以为是病了,不知道她是中毒。此毒发作之时,”上官翼低头停顿,闭上眼睛静气细听门外的动静,“寒暑交加,昏睡不醒,且干呕不止,以致饭食汤药不进。”
“哦?这个是什么毒?为所未闻,不是生病了吧?”
“正是。开始两日众人都以为是生病了,盈盈自己说是中毒了,然后和着大夫一起瞧了,确是中毒。”
“那,现在呢?我看她,很好啊。”
“已经解了,劳陛下费心。”
李乾突然探身向前,着力盯向蹙着眉头的上官翼,“你可知,是何人下毒?”
上官翼被李乾这么一问,心惊不已,他知道自己的脸色,变了。
“容下臣拙略,尚不知晓。”
李乾鼻子一哼,向后一靠,“真的吗?”明显在对上官翼的回答,施加压力。
上官翼几乎感到自己软了双腿,心在棉服里嗵嗵跳着,两腮开始发冷。
“容,,,下臣揣测,可能是,,,”上官翼吞下一口气,说道“慕容氏所为吧。”说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谎言是如何脱口而出。
他和许盈盈事前,完全没有料到李乾会问的这么细致,因为他们以为,李乾会避重就轻地让开这个话题,亦或者,对此事完全不挂嘴上,问出来。
李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