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沈若鼻子一酸,不管自己死不死,50年后的赵耀,谁在他身边呢?
赵耀好像能感受到她的想法似的,把她搂过来,亲了她的头发一下。
“乖,就算是拿枪逼着我,我也不会杀死你的。这么说吧,我可能会杀别人,为了你。”
“嗯。”
这一番爱的表达不得了,沈若励志了起来,“哭哭啼啼算什么共产主义接班人!接着来!第三个问题,因果关系和时间线问题,也就是各个事件的排序问题,是哪个影响了哪个?第四个问题,车祸问题,那么严重的车祸,将办案人员都撞失忆了,破案了吗?如果没破案,有线索吗?第五个问题,发条玩具问题。这个真的好奇怪,比乌珠头骨和骸骨什么的,奇怪多了……”
“为什么?”赵耀问。
“为什么?”沈若反问。
“对啊,”赵耀使劲看着她,“为什么更奇怪?至今我们对乌珠头骨和雅罗骸骨、杀死雅罗的凶器的认识,有两部分,其实,这两部份都是不完整的。第一部分是来历,当时的蒙古军队的负责人,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雅罗,为什么非要影子动手,仅仅是欣赏忠实的仆人杀害自己的贵族主人的这种残酷欲望吗?为什么有墓,为什么把头骨弄成了那个样子?没有一个有具体答案。第二部分,是用处。虽然这个词不是很准确,但我觉得克里斯想得到它们,得到了能怎么样?可是无论如何,一具被这样处理的尸体,让人觉得有些神秘感。你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对这种神秘感和有人对它产生的兴趣好像不觉得多么奇怪,反而觉得发条玩具奇怪?人造的发条玩具,和上帝造的人类骸骨,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发条玩具,为什么不能让人产生巨大的热情,而且把某些人联系在一起,让某些人产生疯狂的举动呢?”
沈若眨眼睛,眨了好几下。这是她思考的方式,同时,她的嘴巴还微张着。
“说话!”赵耀晃了晃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