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极为不情愿但白绵绵也是被迫精心打扮了一番,流夏召来一位名为芍药的女子伺候白绵绵生活起居,大早便喊白绵绵起身打扮。白绵绵身穿浅紫色月牙凤尾罗裙,耳垂上挂着相同色系水晶耳坠,芍药心灵手巧,将白绵绵长发绕出一个发髻,细碎的刘海随意瞥在额前,发髻上只佩戴了一支蝴蝶流苏簪。只见芍药那灵活的手在白绵绵脸上随意化了一下,一个简单又精致的妆容便完成了。
今日的白绵绵不似平常般千娇百媚,竟也有一番大家闺秀的模样。
门外花倩还在等着她,白绵绵终于在芍药的一番捯饬下打开房门。
前一日白绵绵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换身行头,不要像个男子装扮一番,白府气势这块不能丢,即便不当选也要压别人一筹。
花倩也并没有让白绵绵失望,今日果然有了小家碧玉的女子模样。
临走前两人还去了特意去西院瞧瞧陆远道。
二人刚踏进西院便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花倩一听下意识想拔出身侧的匕首,却忘了今日换了身衣服。
白绵绵走在前头,顺着声音往院子里走了过去,原来是三人早起练功切磋。
“既然三位公子伤势已痊愈,这边赖在我府上怕是不合规矩吧。”花倩其实是不太喜欢这几人的,尤其是萧诀。
三人见有人来了便停下了手,只见两位沉鱼落雁的美人落于不远之处,那不正是白府二小姐与三小姐嘛!
萧诀被惊艳地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直勾勾地盯着花倩。
花倩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上前对着萧诀便是一拳,虽身穿长裙但丝毫不影响双手。
感觉空气瞬间凝固,莫修与司银被一幕受了惊吓,只在心中暗暗祈祷看不见自己。
“扑哧”一阵清脆的笑声打破尴尬,顿时四人齐齐盯着白绵绵,似乎不明白她在笑着什么。“不好意思啊一时没忍住。”
白绵绵越笑越欢,“哈哈哈”顿时所有人都笑了。
花倩似乎也感觉到是自己无礼了,向萧诀道歉一番,似乎关系缓和了一些。
白绵绵走进房内,陆远道还没醒,“小花,你让人喊九丹过来看看吧。”
虽陆远道还未醒来但伤口已有渐好的趋势,约莫还背困在梦魇当中。
陆远道也看过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白绵绵携花倩奔赴宴会。
萧诀此时却有些郁闷了,因为白绵绵临走前还对他说“白府不养闲人,不如萧公子在我白府寻个差事。”
……
而齐王府内此时一片热闹。
但齐王府外白绵绵和花惜在门口似乎等待着什么,一位身穿淡蓝色纱裙与一位淡绿色纱裙的女子经过以为她们是在这等着攀附权贵不禁冷嘲热讽一番。
“哎呀,姐姐你看,怕是有人不知今日出入这王府的都是些女子,竟还在门外守株待兔呢。”那淡蓝色纱裙女子道。
而她身侧淡绿色纱裙女子更是刻薄。“或许是想趁乱混进去呢?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哼。”
花倩有些听不下去想要与那两位女子争论,白绵绵拉住她:“算着时间芍药快到了。”
那两位女子似乎并没有刚要进去的意思,还在一旁议论,与其说是议论,不如说是特意说给白绵绵二人听的。
见白绵绵不在意的模样便觉得无趣,准备入府,走前还顺便拿出请帖在白绵绵眼前晃了一眼。白绵绵终是忍不住吐出两字:“有病。”
而那淡蓝色纱裙女子一听便有些被激怒了脱口大骂“你说谁有病!”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吸引了许多路过的人,就连门口的管家也看了过来。
“算了,先进去吧,她怕是嫉妒我们有请帖能走正门进府呢。”另一女子怕丢人赶忙拉着她。
此时芍药也到了,拿出两张更为精美的请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