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萧诀。
萧诀一惊。
谁知陆远道逐笑颜开,“漂亮姐姐。”
原来是白绵绵从萧诀身后走来,萧诀扶额无奈,早知如此。
白绵绵凝眉看着陆远道一身脏兮兮的模样,“你在干嘛?”
陆远道笑嘻嘻的说道:“小白想吃鱼,我在捞鱼给它吃,嘻嘻。”
恐怕是他自己想吃鱼了吧,“它同你说的?”萧诀怕站在旁边找存在感。
谁知陆远道并不回答。
于是,萧诀被打发的去抓鱼去了。
晚上萧诀做了桌子菜,白绵绵却没了食欲,拿起酒壶于酒杯便屋外走去。
白绵绵轻轻一跃便上了房顶,此时正是五月底,月亮躲在云身后,只露出一个小尖儿。
西院的房顶上能看见旁边正在翻修的房屋,碰巧就在隔壁。
屋内陆远道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
萧诀看白绵绵一脸忧愁的模样有些疑惑,“我的菜恶心到她了?”
莫修尝了尝说道:“还行。”
桌上的菜还冒着淡淡的热气,香味弥漫在房中。
花倩见白绵绵如此,也没了兴致,淡淡的说道:“你们吃吧。”说完也拿起另一个酒壶走了出去。
萧诀看着一桌子的佳肴一脸遗憾,看向流夏,“她们这是怎么了。”
流夏摇摇头。今日见完万羽之后便是衣服心不在焉的模样,流夏也有些担心。
房顶上,白绵绵见花倩也来了,稍稍往旁边挪了挪。
“你说,人活着……为何如此难过的?”白绵绵深吸一口气。
花倩摇摇头喝了一口酒。
白绵绵看向花倩,漆黑的瞳孔在夜里有些发亮,隐约有些雾气朦胧在眸内。
“花花常常不屑我们做的那些事。有时我也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白绵绵倒了一杯酒直接干了。
花倩拿的酒同白绵绵的酒不同,花倩拿的是果酒,喝多了不过微醺,萧诀特意为女子准备的,而白绵绵拿的则是烈酒,喝的时候不觉得,后颈较大,是萧诀为陆远道准备的。
白绵绵看向花倩:“我是不是真的该死?”
“怎么会,我们绵绵最好了。”花倩苦笑地安慰着白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