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下来。
她并没有听从白绵绵的话去寻花惜,也并未离开,而是躲在屋顶的某处,同流夏一起。
方才万银对白绵绵怒吼时,花倩几乎想拔剑冲上去,流夏理智及时制止了她。
此时将万银千刀万剐都没有用,最重要的是如何帮白绵绵脱身。
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行动,花倩搞定顾倾城,流夏搞定萧诀。
花倩本不想将萧诀算进来,但流夏思虑了一下,墨羽寨毕竟在朝中无权无势,最多劫狱能派上用场,但这是最坏的打算。
顾倾城毕竟身为将军之女,虽不能干涉朝政,但好歹能在官府说句话。并且看样子同齐王关系不错,若能借住齐王的帮助那便是最好了。
若顾倾城实在没办法,也能帮忙让她们探望一下,也好商量一下对策。
萧诀看似不靠谱,但身份绝对不简单,花倩从见他第一面开始有这种感觉。
虽然他看上去不正经,但若能有所帮助那便是最好不过,若是没有……反正也没指望他。
于是,花倩打探了一番将军府在哪,天黑准备行动。
花倩来到白府隔壁的房屋时发现陆远道正在假山旁边,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同流夏交换一个眼神。
流夏点点头悄悄地去喊萧诀过来。
萧诀过来时,花倩正低头沉思着,她在想,晚上该如何同顾倾城开口提此事。
“啊!”流夏大喊了一声。
陆远道此时正在努力爬上屋顶,眼看着就要爬上去,流夏的尖叫吓到了陆远道,手一滑摔了下来,脑袋径直磕向假山旁的一个小石块。
血顿时染红了周围的草丛,萧诀怒吼一声,“你搞什么!!”
快步走向陆远道,背起陆远道便向房内走去。
“莫修!司银!滚过来!”
流夏心知是自己的原因,想要上前帮忙,“我……”
萧诀面色严肃,并未听流夏只言片语。
流夏只能看着萧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对不起……”
待花倩回过神时,只见陆远道已经摔了下来,为时已晚,看来萧诀这条路已经是行不通了。
花倩走了过去,拍了拍流夏的肩膀,“走吧。”
流夏跟着花倩离开,一步三回头,愧疚极了。
“……”流夏越想越难过,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花倩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一看,流夏眼眶已经有些发红,下巴有些发抖。
“主子……不在,……我们……我们怎么办啊?”说着说着流夏放声大哭了起来,
平常白绵绵爱玩,但许多事都是白绵绵拿主意,花倩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也是白绵绵想尽办法替她擦屁股。
听到流夏的话,花倩也忍不住有些难过,心中暗暗发誓,这次不管如何一定要将白绵绵救出来,哪怕是劫狱也在所不辞!
夜里,顾倾城也在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白绵绵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顾倾城大约也能明白什么,大致的意思不过是此次能为她脱困,那接下来顾倾城拜托的事必定会帮忙。
但难做难在顾倾城能帮得上什么忙呢,要说行军打仗顾倾城在所不辞,可这事……
“不知爹爹可会……赵齐……”顾倾城喃喃自语道。
这时顾清晨听到窗外有动静,心中正想何人敢在将军府作祟?
正想着,只见花倩穿着夜行衣从窗户外爬进来。
郭金城看着花倩这般模样,有些哭笑不得,问道:“你为何不从大门口进来,非要爬窗呢?”
花倩面露难色,“此时我不便出面,不知今日这事倾城你可能帮得上忙?”
虽然二人一见如故,但毕竟还没有收到这种程度。花倩不知顾倾城是否能帮她们,但是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