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来吗?”
“没有。”
“那你让邻居帮一忙呢?”
“不行,明天全小区的人都会知道。”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何苗还是死要面子。
“你都难受成这样了,不要管这些有的没的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涉及到形象问题,何苗死倔死倔的。
“e”苍山略微沉吟片刻问道“你家有小镜子吗?”
“要小镜子干嘛?”何苗不明白用意。
“你一只手拿着小镜子调整角度,找到你爸打结的位置,另一只手慢慢的解开不就成了?”
“行的通吗”何苗将信将疑。
“试试看啊。”
听对方说的很有信心的样子,何苗起身找来小镜子。但是真的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难。
何苗能感受到何老头给自己绑的结在自己腰部的正后方。用个小镜子,何苗不是嫌自己手短照不到而是嫌弃自己脖子短转不过去。
任何角度全方位,何苗都试过了,照的看,看不到。
这是个巨大的坑。
何苗也不理会对方“喂喂喂”的呼唤,心里鄙视了1000遍这个办法的sb,自己起厨房拿了根筷子,凭着手感,开始用筷子一点点把那个系的紧紧的结撬开。
这样大概搞了半小时,何苗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光的时候,突然有了飞跃性的进展。
原来何老头系的时候在里面藏了一根带子,何苗用筷子把它挑拉出来,一下就全松开了。
何苗脱下这该死的衣服,大口呼吸着,瞬间觉得这空气如此甜美。
可能短暂告别了,才能体会日常拥有的珍贵。
何苗刚松快的没多久,何老头又回来了。哼着小曲,心情不错。
何苗心想算了,告诉何老头刚才的事也没有任何意义,反正都已经结束了。
毕竟这种乌龙也不是谁都能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