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认识她?”
贺元柏的警惕性已经在慢慢降了下来,他离完全妥协其实就差那么一丁丁点了。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找到林鸢的消息。
“她叫林鸢,是个心理医生。”徐锴松了口,向贺元柏泄露一些关于林鸢的线索,“不过她很特别,和其他的心理医生不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她看诊的。她很神秘,想要找到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可以,而且我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在追查什么事情。”
每一件事,似乎都说中了贺元柏的猜测,这就使得贺元柏开始逐渐相信他所说的了。看样子,徐锴一定是知道关于林鸢的事情真相。
支开了林肯,贺元柏跟着徐锴上了楼,进了徐锴的办公室,偌大的落地窗,视野很好,将金砚区一览无余。
“你帮我,真的没有别的预谋?”贺元柏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的景色,他似乎有一点点感觉到了徐锴的野心。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吧。”徐锴迟疑了下,然后微微笑了笑,他倒了两杯酒走到贺元柏身边,抬手递给了贺元柏一杯。“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
贺元柏刚刚接过酒杯,乍一听到徐锴的这句话,真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老实说,我跟林鸢的接触也不多,但是我很欣赏她的能力,也想跟她那么厉害的人成为朋友,也方便以后有机会相互照应。”徐锴在贺元柏面前,并没有掩饰他主动接近林鸢的目的,不过说完这些,徐锴撇了撇嘴接着说,“不过林鸢那个人呢,脾气比你还臭,你瞧。”
说着,徐锴抬起头,指着自己脖子上被冰翾所伤的地方,让贺元柏看。
那日冰翾确实刺伤了他,他原以为那就是个小小的伤口,可是当晚回去沐浴的时候,一照镜子他就看到被冰翾所伤的地方,已经是一片青紫了,就像是冻伤的一样。这么一块伤,几天了还没有恢复。
也是让他意外之处。
林鸢那日,看样子并没有把她真正的本事拿出来。
她也是在试探,所以,在徐锴面前只展现了不到三分的实力。待反应过来这一点后,徐锴觉得更有意思了。
“她伤的?”贺元柏愣了下,可能在他的印象里,林鸢不太像是这样的人吧。
“凶的很,像是一只暴躁的小野猫。”徐锴用了一个略微有些暧昧的话形容林鸢,不过这也是他对林鸢的第一印象,不是一条温顺的鱼,而是一只脾气很差的小野猫。稍微惹得她不开心了,就被她挠了。
“你怎么认识她的?”
贺元柏避开了这个话题,问到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徐锴看着他,顿了顿,故意喝了口酒来拖时间消磨贺元柏的耐心。才缓缓解释说,“我很久以前就知道她了,她不是一个普通人,我这次回来,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冲着她来的。所以我对她的了解,可能远比你要多,甚至是如果你没有被她封印你的记忆,我知道她的事情都比你多。”
当然,初见林鸢,也并没有让他失望。
林鸢果然是他要找的人。
既然从林鸢不好下手,那就从林鸢身边的人下手。
“封印?我的记忆?”有些措手不及的说法,但是贺元柏先前不是没有想到过,怎么就刚好是失去了那几天的记忆呢。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这也是其中的一种。
“你想记起来吗?我可以帮你。”徐锴说。
“你能让我想起来?”贺元柏显得有些冲动了,他起先也做好了心理建设,让自己一定要稳,在徐锴面前尽量避免暴露更多。
可他还是没忍住。
等等如果说,他失去的记忆是林鸢封印的,那徐锴自称能够让他想起来那些遗忘的记忆,难道他也不是普通人?“你、你是什么?”
“人啊,